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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墨者黑。未必是墨染了人,也可能是人自己涂了墨。
罗富贵曾经好奇,为什么胡老大那么麻木冰冷不喜欢言笑呢?
后来,流鼻涕死了。罗富贵忽然懂了,即便是他这个与流鼻涕关系最差的老九班成员,也在内心深处里悲伤过。胡老大不只是性格冷,他也故意冷,冷到没朋友,冷到没人与他对视,这样就不会记得那些面孔,或者那些面孔也不记得他,至少很容易淡忘。
罗富贵也没想把胡老大当朋友,从一开始就没有。可惜,再自私的熊也无法挣脱时间的流沙,胡老大确实没成为他的朋友,却成为了他心里的严厉兄长,虽然只有马良那么称呼他,其实罗富贵何尝不是呢。老大,其实就是哥哥,所以胡义踢他的时候,他敢跑,敢躲,敢放赖叫唤。这只自私孤独没有安全感的熊……永远也无法摆脱亲情的桎梏。
荒原与雪,寒风与一百米外的河岸,趴伏在机枪掩体下的冻土,熊却一点都不觉得冷,因为他的心里正在热着。跟了胡老大这么久,学会了很多,包括他的机枪位该设在什么位置,别人不懂可是熊懂!他本应该在桥北头向东的下游河岸边,横向锁桥,并压制对岸分担桥头堡的压力,以及控制桥头堡范围内的河面。
现在这个机枪位置,距离河岸百米左右,加上河宽,到对岸差不多一百五十米远了,如果鬼子有迫击炮可能会痛苦,如果鬼子只有掷弹筒,那他们必须顶着桥头堡里的机枪火力,在开阔地里推进到距离南岸不到百米距离,才能有效照顾这里的机枪阵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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