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裴跪在上，只能将膝盖将两边分开，明明亦身体，本该极为活生生香幕，却因为面无表反倒滋生分禁欲清冷来。

跟从前妖艳贱货模样完全不同。

君王无端生分不悦，眉头皱，明明已经得到了宋裴“心甘愿”却发现得到结果并不让满意。

“继续。”

宋裴闭着眼睛抚摸自己，无论怎么都没有丝毫欲。

换了谁都不会在这个当有什么反应。

司空祈冷眼看，“怎么，有了女人就忘了自己原来样？”

宋裴见自己硬不起来，也就不管了，停动作，淡淡说，“我本来就喜欢女人，如果不为了讨好你，也不会迫自己喜欢男人。”

司空祈眉头微微上扬了，觉得宋裴说话好笑，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同争论，“无妨，朕夜就让你想起来，你在男人身模样。”

宋裴不带温度笑了笑，“原来陛也不过如此。”

“哦？何意。”

“我从前觉得陛很好，座云端，虽不近人了些，可也知道陛心怀天黎民百姓，亦可容万里河山广阔心，您有雄心壮志，更有世人所求魄力、手腕……么让人仰慕，尊敬，只可惜……”宋裴话锋转，“如竟也沦为凡夫俗。”

君王轻笑声，“座云端？凡夫俗，宋裴，朕从未将自己摆得么，朕从来只个俗人，若真无无欲无求，这个皇帝干什么？”

有野心，有渴求，有欲望……从来不觉得自己有七六欲有什么不对。

只大多数时候压制着这些绪，不想让面人轻易猜度心思罢了，不代表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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