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保齐有心人要在母皇跟前搬弄是非,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往后你要多加小心。”
“容澈知道,劳皇姐担心了。”时烛影绰绰两人虽是语,却是心事重重。
容澄走回屋里见她二人皆是沉默,便笑道,“阿澈,靖远王府的消息怕是要你亲自动手了。”她又问,“在想如何逼国公先动手?”
“堂姐以为呢?”
“阿澈,你可是也想到了容烨礼?”容澄瞧见她眸光闪便知容烨礼被她俩同时算计了,又笑道,“既然早有打算为何还叫皇姐着急?”
容澈开冷热道,“只是想听听堂姐有何见。”
容泠眉梢挑面佳,她佯装训斥,“你们两个在给我打什么哑谜?这个时候还有心拌嘴。”
容澄忙道,“皇姐莫要生气。”
容澈也道,“是与皇姐说,只是计无万全难保万无失。”
容泠沉吟道,“你且来听听。”
容澈淡漠的目光望向容澄,容澄笑回望道,“洗耳恭听。”容泠瞧见这幕又知她二人在打什么哑谜。
容澈娓娓道,“堂姐切断了京城消息往来国公便会生疑,但若要他铤而走险还需另想他法。”她语调平缓,“最怕他就此蛰伏、伺机而动,我们便失了先机。”
“阿澈,这些皇姐心中有数,你快些讲正事。”
“容烨礼近来多番寻衅滋事找我的麻烦,我想正可加以利用。我可以伪造父王与我往来的秘密信件,再佯装将此事秘密奏禀了陛,以他的性子定会仓皇失措而后去国公府或是找胡成亮将我露事告知,这二人管他找谁都于我们有利。”
容泠问道,“这只怕会令国公蛰伏。”
“就需要在胡成亮身上文章了,胡成亮掌管兵部军机要事自然难逃耳目,皇姐可利用吏部上几封折子,有靖远王兵败被围困吴城的假象,撤换豫、云二州郡守及守备军统领,再假意与兵部商讨调兵分派西、南两疆。”
“顾乘风这去吴城便必遮掩,明日得张旗鼓起来。”容泠又道,“这还是足以使国公叛乱。”
“最后的关键在徐鸠,只要安和鲁让徐鸠以为陛对魏国公动了杀念,他必定前去报信,此刻生死攸关之时难保国公会孤注掷,先手为。”
“只要魏国公以为无论他反与反都难逃死,他必心存侥幸以反来杀条血路,成王败寇立竿见影,若换是我也要这殊死搏。”
容澄这才笑道,“正是此意,意外日之国公必反。”
“倒是可以试。”容泠又道,“只是徐鸠手上两万禁军若真反起来,怕是京城也得阵兵荒马乱。”
“皇姐放心,有安和鲁在徐鸠反了,只要顺利拿魏国公叶城便攻自破。”容澈话音顿,又缓缓道,“皇姐时候早了,宜在久留。”
屋外声沉影寂,夜风偶然低语两句却也敢造次。隐约有梆子声滴滴的传了来,稍算,她已有两个时辰,虽是早先得了安公公消息裴清扬伴驾,但也能这般无所顾忌在外久逗。
容澄推门唤道,“夏风,惊雨,你二人将皇姐送回去。”容澄与容澈陪同容泠辞阶而,于庭院中目送容泠直至身影难辨。
待到重新回到房中,容澄开笑道,“阿澈,你故意在皇姐跟前漏算了个人。”她眸光清亮,灿如星子,“你也告诉皇姐就算徐鸠反了魏国公还有府兵千,而魏东的黑羽队可是各个骁勇善战。”
“千何足为惧。”容澈双眸淡漠却十分沉稳,“堂姐以为若魏东倒戈,我们能有几分胜算。”
容澄笑道,“七成。只要国公妄动管顾乘风是否传回吴城的消息,皇姐都要咬定靖远王屯兵在此,你利用王府印信替皇姐先将靖远王叛乱凿实。”她望向容澈的眼底,“到时候你再代皇姐向陛请求征平乱,替皇姐打赢这场仗立战功。”
“堂姐打算让皇姐趁此时手掌兵权?”
“正是。”容澄正,声音低缓深沉,“此时打算更待何时,陛宠幸裴清扬日盛,假以时日难保他会贪心妄想步王叔后尘。”
容澈平静道,“堂姐所言有理,皇姐担心裴清扬是国公身边的人会露消息,但我以为他早已改投陛门,然以陛的多疑怎会隆恩盛宠?”
“皇姐与陛毕竟血于水,愿往坏处想也是人之常。只是裴清扬恃着几分俊秀又哄得陛喜爱,如在朝堂上如日中天,而咱们的陛。”她话音就此落少见说得如此干脆,但两人已是心照宣。
“堂姐是否记得我曾提过国公乃先太子身边的人,当时堂姐为免横生枝节愿过问,而我旧事再提,国公为先太子案竟能到谋逆造反的步得令人起疑。”
“如细想,王叔当年也参与了当年的平乱。”容澄眉峰乍起,又道,“父亲也曾平乱,他定早有所察觉只是肯如实相告。”她沉思半刻,又道,“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