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对象是白白了个男人。”闫焦边说着，本来观众席就够吵，现在更觉得脑壳疼到无以复加，“不要么傻好吗？”

李蓝阙不知怎么回答。

“唉……果然变成狗女人号了。”

说完，闫焦空向场上抹飞驰影呐喊助威。喊痛快了，又喘着粗气补充，“非要在棵树上吊死都是狗女人，是男人养狗吗？还认主？”

“看看，瘦成什么了，是不是周衍说他喜欢平？”

她打量着面前弱不禁风小姑娘，完全不似她们刚认识时神采。

李蓝阙还是没说话，次是默认意思。

“他，就是个纨绔子弟，原来烟都要从间开始烧那，病晚期知吗？骑着阿姨电动车骑到人家商场橱窗里好吗？闲病了都。”闫焦连珠炮似滔滔不绝。

突然，她也不知该如何说去了。她倒是很心，根本没办法帮谁。些破烂廉价感在她看来都是狗屎，别人踩都踩了，她还能怎么样，“姑且到手上时候，他算是个正常人了吧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是他不值得。”

“嗯……”

李蓝阙缓缓搓双眼，然后转头与闫焦对视。她想求对方不要说了，她都明白，她都能懂，她就是没有办法。她壳还没有碎完，她无法停止。

“起来，跟我喊。”

她愣愣被闫焦把拽起，摇晃着站稳，就听耳边传来气十足“加油”，震得她形偏移。

复杂绪在翻涌，她深气，也学闫焦大喊声。只是成了没有内容嘶叫，她用尽全力气宣泄着，用力到弯腰去，然后在进球后人群欢呼落寞跌坐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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