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应受场就是燃雪第二日早没有成功起来,元寒如准备去早朝时辰,人枕在他怀里睡得正沉,露在锦被外肩颈后背到处都是放纵过痕迹。
元寒如小心翼翼收回自己手臂起身榻,拿过旁扔着亵里衣先穿上了,这才放床榻前垂幔,让人来伺候自己穿衣。
中途因为身旁热度消失了,燃雪昏昏沉沉醒了片刻,听见外面传来动静,燃雪才疲倦拥着被子半撑起身,白皙手臂挑了面前床幔,被元寒如及时挡住了要露榻外肌肤。
“你们先去吧。”元寒如朝后吩咐道。
元寒如等人都退去之后,他才缓缓撩开床幔看到了里面墨发散,衣遮男人,倾身凑过去在燃雪额头处吻了。
燃雪此时浑身都散发着股被彻底满足之后慵懒风,裸微遮和神茫然样子更是能够直接引诱男人利器。
元寒如蹙眉让燃雪重新躺休息了,给他朝肩头处裹了裹被子,“别让人来伺候你起身了,先休息吧,等了早朝过来。”
燃雪迟钝品味着这句话,听到最后句话时候意识朝后缩了,“来做什么?”
“陪你吃午膳,还得沐浴呢。”元寒如见到这人反应,笑着摸了摸燃雪温热侧脸。
燃雪昨晚是真承宠承怕了,混混沌沌间似乎听见清晨鸟鸣,间现在还松垮垮肿着,上方小腹微鼓。
“好湿.....”燃雪试着动了,发现自己根本就抬开,稍松懈,些白浊就会从他根里来。
元寒如以要怀龙裔为理由,让燃雪排些“雨露。”
“回来给你洗。”元寒如知道燃雪还得休息,没和他说太多话,让他闭眼又睡了。
燃雪用手指小心翼翼搭上了自己如微鼓小腹,脸颊发垂鸦睫,阖眼又重新睡着了。
之后,元寒如甚至明目张胆让太医日日来给太后请脉候诊了。
如燃雪表面上还是元国太后,但私是新帝独宠,和皇帝有这件事,在人心里都是秘密了。
日请完脉,燃雪正懒在小榻上喂狗,就听见息温慌慌忙忙从外面走来。
“怎么了?”燃雪扫了息温眼。
“太后,听前朝说陛日在早朝好像发了很脾气,到现在午膳都还没吃,在明殿砸着东西。”息温恭敬弯腰说道:“所以他们....他们让人来请太后您去趟。”
燃雪微微蹙了眉,心里似乎概有个数了,从榻上起身说道:“穿衣吧,去看看。”
燃雪抱着如胖了点小白球同去了前殿,因为日天气好,燃雪便直接走了过去,走到半路时,撞见了位酷似蛮族相貌男人。
“看公子步履匆匆,这是要去哪里?”蛮族男人着流利中原话,在花园处拦住了身华福燃雪。
“胆!这是们当朝太后,岂是你这.....”息温见这个蛮族人眼神善,立即护住燃雪手臂。
人打断了她没有说完话,字句品味道:“太后.....这么年轻?”
燃雪止住了息温话头,朝位蛮族人微微点头,“格塔王子谬赞了,本还有事要去处理,就陪格塔王子闲叙了。”
被称为格塔位蛮族人眼神饶有趣味打量着面前身红袍华衣,冠容精致男人,抬手逗了把缩在燃雪臂弯里小白球,戳小白球痛到直叫。
“这只是个小宠,禁住格塔王子这般力气。”燃雪朝后退了半步,息温赶忙上前挡在了燃雪前面。
格塔王子闻言眼里笑更重了,他没有问元国这位漂亮似妲己太后是怎么知道他,只是用熟练中原话,伸手指了指燃雪和燃雪怀里小宠说:“你,和样。”
“刚才你句话,更像在说自己。”格塔王子彻底勾唇笑了来。
息温睁眼睛斥道:“胆狂徒!竟敢对元国太后行孟浪之语,你是想.....”
“息温。”燃雪及时阻止了息温,抬起眼淡淡扫了站在自己面前这个男人,最后直接略过他,绕了过去。
格塔轻轻踩住了燃雪拖曳在红袍衣摆,“这位元国太后,知道您有没有兴趣去蛮原看看?”
“没有。”燃雪侧头看着自己被踩住衣摆,面上还是波澜惊说道:“蛮原界宽阔,稀禽众多,本早就听闻蛮原月华湾如仙境,绿意遍野。”
“可本并会骑马拿弓。”燃雪顿了顿又说道:“如您所说,本如怀中小宠般弱禁风。”
“很妙人。”格塔王子收回了自己踩住燃雪衣摆脚,并且为了表达自己对燃雪尊敬,亲自弯腰单跪,给燃雪理干净了褚红衣摆。
“多谢。”燃雪对这人轻点了头,直接转身走了。
息温咬牙切齿在咒骂个蛮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