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在旁人眼里看来，林星辞还是张面无表情的冰山脸，顾远山却自觉扳回城。

尤其当发现，向来滴酒沾的林星辞竟然拿起旁的酒壶，更是乐可支。

杯酒去，林星辞显然适应酒的味道，鼻子微皱，顾远山低声嗤笑。

林星辞兴，就兴了。心情，看什么都顺眼，菜也吃，酒也喝，喝了少，直闹到深夜才被石棋扶回去。

睡了知多久，忽地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，还以为有盗匪，倏地睁开眼，扇游鱼屏横在眼前，没有黄沙，没有马贼。这才放松来。

屏风另头有人了蜡烛，朦胧的光晕照个黑色的影子。顾远山扶着脑袋坐起，环顾周。

床头堆着几本书，墙上整齐挂着浅色的衣，兰草低垂，熏炉袅袅，干净又整洁，怎么看也是住的东厢，说是林星辞的房间还比较像。

多半是喝多了乱走，林星辞本人也喝醉了，平时屋里又要人伺候，因而完全没发现就在里面。

顾远山撇嘴，正打算去，却听见里屋的人吐了气。

很浅的道气音，有些稳，没什么稀奇的。

可知于什么心态，站着顿了会儿，双脚朝外，脑袋却转向里侧，是个别扭又矛盾的姿势。

片刻后，终究还是奇心占上风。

看看而已，又会怎么样。

头，被自己说服了。

顾远山自小习武，继承了父亲的手，走起路来半声息也无，走到屏风前，朝里面看了眼。

晦暗明的烛光，林星辞脱了外袍，没穿鞋，双手抱膝坐在床沿，黑润的眼睛像覆着层水膜，呆愣愣地盯着烛火，那模样竟有几分落寞。

过了会儿，忽地抬起眼眸，顾远山心头，意识缩回脑袋。

耳朵里却钻进声浅浅的低吟。

顾远山隐约意识到什么，心脏紧了紧，掌心了层薄汗。但那刻并没有什么成形的想法，只是靠着屏风，再次探头。

里面的人眉头紧皱，很舒服似的摸了后颈几，白玉般的脸颊泛着红晕。很难想象，平日那么冷漠的个人，竟然也有这么动的表情。

然而更难想象的还在后面。

只见林星辞扯开领轻喘几，苦恼般咬紧了唇。

还没等顾远山想明白到底在跟什么作斗争，就坐直了子，拉开床头柜，手指悬在空，会儿攥成拳头，用力抓样东西，又砰地合上柜子。

顾远山：？

烛光闪烁，顾远山睁大眼，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。

那东西被主人丢到旁，在床铺上滚了几滚，滚到烛光，成年女子手腕般粗细。当真是只角先。

顾远山闭了闭眼，无声地吐了句脏话。

打死也可能想到，那么丝苟的林星辞，竟然会在深夜玩角先......

紧接着，林星辞胡乱扯动腰带，呼吸急促，几才毫无章法地扯子。

窗关得严严实实，室只有那豆光源，林星辞得对着屏风张开双腿，低头去看腿间的器官，也避无可避地让顾远山看了个清楚。

犹如海浪当头砸，又像所有的血同时上涌，顾远山头皮子炸开了，耳目眩晕。到现在，算知道林星辞刚才直在忍什么了。

青年跪坐在床上，纤细的手指拨开，露方朵丰满。

那朵水淋淋的，早已湿透。

林星辞抿着唇，伸手触碰阜，还没揉几，就轻喘声，另只手难以忍受般胡乱摸索到角先，对着阜比划着，几次想进去，又了手。

林星辞似乎像带了张面具，无悲无喜，比假人还缺乏气。此时此刻，顾远山却清晰地从脸上看奇和畏惧、兴奋和无措，矫揉错杂成谙世事的清纯、毫无自觉的媚。

从没见过这样的林星辞，这简直是另外个人。

顾远山被林星辞的双性之冲击得思维停摆，与此同时，别样的兴奋涌上来，满脑子只有个想法。

会有更的机会让林星辞臣服了，这就是最大的弱。

夜色深，万籁有声，秋虫在草丛低鸣，夜风在山谷间回荡，炭火哔啵作响。

寂静的夜晚给了林星辞勇气，紧咬唇边软，握着角先，就要捅进去，耳边却冷丁传来道低沉的男声：“在干什么？”

林星辞全受惊般抖动，倏然抬起头。脸上空白片，血色早已褪了个干净。

顾远山推开屏风。

能很清晰地感到，随着的靠近，林星辞呼吸的节奏混乱了，眼睛安地眨动，肩膀也微微缩起，双腿自觉地往间靠拢，本能地隐藏起乱的场面。

林星辞摆了与平时无异的冷脸，像这样就能和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