杯奶茶突然笑了声。
萧沁雅疑惑看着她。
“还不知道呢吧,昨日德妃可真真将脸面丢到了城外护城河里,不光被太后训斥番,回去了又摔了不少东西,怕是这夜气都没入睡。”贤妃脸兴奋给萧沁雅讲着。
萧沁雅美眸闪过丝笑意:“这可真是个好消息。”
萧沁雅和贤妃相视笑,谁也不提德妃昨日到底是因何落水,她丢人了便是件好事,不是吗?
“姐姐如此疼爱皇子,却不能有自己孩子,妹妹很是心疼姐姐。”萧沁雅美眸转动,颇为哀伤说道。
贤妃脸渐渐淡了来,摇摇头:“是我无福。”
“姐姐便信了皇后调查,是那些个内务府狗才为了银钱?”萧沁雅问道。
“信了如何,不信又如何?最重要皇上要我相信。”
贤妃这番话倒是让萧沁雅很是意外,心里笑了笑,这里那个人没有自己生存法则。
萧沁雅笑了笑:“姐姐说也是,既然如此,也只能接受,乖巧懂事些也能换得皇上些怜惜,只可惜了……只是想到害我之人还在外逍遥,每每深夜便心里恨得无法入眠呢。”
萧沁雅说话时看着贤妃,最后句直戳贤妃内心,她被奸人所害,此生永无亲子之缘,如何能不狠?可她不能恨,也没能耐恨。
萧沁雅见此不在多言此事,转而和贤妃说起了别话。
……
坐了会儿,才告退。
“姐姐平日无聊,妹妹若得了空闲便多过来坐坐也好。”贤妃亲自送萧沁雅离开,笑道。
萧沁雅笑笑:“那自是好,那日天气好,姐姐也可带着安安到妹妹中坐会儿,小孩子正身子多晒晒太阳好。”
贤妃忙了头,她不去昭纯,主要是怕萧沁雅多心,皇上常常去昭纯,若她那日去了正好赶上皇上在……难得不会让人多想。
萧沁雅上了轿撵。
贤妃心中恨意倒是可以利用番,不过好钢要用到刀刃上,贤妃背后可是大将军府……
萧沁雅在脑中琢磨着贤妃事儿,突然被阵哭嚎声打断了思绪。
“怎么回事?”
中哀嚎哭喊可是大忌。
青竹摇摇头,吩咐个小太监:“过去看看怎么回事,何人在这里哭嚎?”
“诺!”
小太监连忙小跑过去,会儿功夫,又跑了回来,额头上带着汗水。
“回娘娘话,是在抓人,御林军在抓内务府才。”
萧沁雅神顿了顿,御林军抓人?
“可要婢在去仔细打听打听?”青竹见萧沁雅好奇,问道。
萧沁雅摇摇头:“不必了,直接回吧,抓人事儿自有皇后心,本便不好那奇了。”
抓人还是杀人与她并无干系,萧沁雅也不好奇。
整治内务府对她来说也是件好事,局面不乱起来,如何借机发展势力呢?
……
午时候,萧沁雅知道了所有消息。
皇上夺了德妃协理务之劝,又命她禁足三月好好反思。还有魏王带着御林军查抄了杜何钱三家。
“德妃被禁足倒是个好消息,可这样来权到底还是全回了皇后手中。”
萧沁雅歪在贵妃榻上看书,青竹跪坐在旁边给萧沁雅边说道。
“皇后是后之主,统领六自是应该,左右谁协理务也缺不了咱们东西。”萧沁雅并不在意。
青竹头:“那倒是!”
“不过想那杜、何、钱家昔日如何辉煌,婢在博陵时便听说过三家富庶,到没想到……说被抄家就被抄了。”
在萧沁雅面前,青竹说话大胆了些。
“朝天子朝臣,若他们聪明,就该在皇上登基后,早早让手中权势,虽没了万贯家财到也能保家族平安。”
萧沁雅笑笑,这世上有几个人真能舍手中权势与富贵呢。
……
商祐祁举抄了三家。
引得朝堂内外片惶然,可惜商祐祁准备多时,抄家命令更是突然,外人想要了解内都不行。
到底是条绳上蚂蚱,竖日早朝。
为三家求、弹劾魏王奏折摆满了御案。
商祐祁面上着抹笑容,听着面御史“正义凛然”之言,随手翻看了御案上奏折,挑挑眉。
“可说完了?”
商祐祁笑着问道。
“……呃……”
突然被打断,正言弹劾魏王御史顿时时语滞。
偷偷看了眼自己左边都察院右都御史王林弗,他姓王,与太后娘家属家,但不同是王林弗是王家嫡支,而太后那支只是旁支,而且分去多年,若非家中了位太后,也不会被嫡支看上,又认回了亲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