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的颜变得严重以后，病的人也变多了，病的症状就是从冒到发烧，你也知道，如果没有及时退烧，人就会变成丧尸。是在正式成为丧尸前，有段时间里，病人的皮肤会先变成绿，然后他们会偶尔发病，不是编程丧尸，而是开始到时不时头疼。”

他皱着眉回忆着自己见到的景象：“你不明白发病的人有多痛苦，其实我也不明白，可我见过，他着自己的头像是要把自己的头给爆，他满打，抓烂了上的衣服，抓烂了自己的皮肤，见血见肉，更狠的能抓掉块肉，连骨头都露来。而他们么狠毒折磨自己，只是为了压制恐怖的头疼。”

温迪被他的形容说得头皮发麻，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又飞快放。

霍华讲述的形她略能想象。

她牙齿不太，小时候经常牙疼，隐隐作痛时会恨不得抓起把刀敲掉自己痛的牙齿，挖掉烂肉，甚至会恨不得马上离家去见牙医，不打麻药也可以，要将个折磨她的牙齿连根拔除，全部敲掉都行。她只敢想想，并不敢真的付诸实践，到了白天，牙齿不疼了，她又会马上打消去见牙医的念头，并在治疗器械的“嗡嗡”声幻听瑟瑟发抖。

些人确实真的付诸实践，用活抓自己的血肉来止头疼，简直闻所未闻。

“你说的是真的吗？”温迪不是故意要质疑他，可她光听就觉得个故事不可思议。

“没亲眼见过的人都不会相信的。”霍华叹了气，“止痛药是个东西，死也没么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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