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头回边没跟什么其他人。我来猜猜……刚从面那边过来的？”

他也没有等华荣月说话，而继续说，“应该趁着这个时间偷偷的溜来的，恐怕跟面的关系着实错，所以面才会同意帮打这个掩护。”

华荣月安静的看着无面，她清楚这家伙现在怎么突然给面说上了好话，莫脑子问题了。

毕竟就连华荣月这个记性怎么好的人，都还记得当时面“杀”了江连焕。

“到底什么人？”华荣月决定问的直白，“好像对我很熟悉，我们之前曾经认识吗？”

“……放弃吧。”无面突然说。

“嗯……什么？”华荣月有些懵。

“我说放弃吧，无论现在想要什么，都要再去了。”

无面远远的对着华荣月说着，他说的话着实让华荣月懵了很久，因为这话听起来有些没头没尾的。

华荣月觉得自己可能隐隐约约的理解到了无面在说什么，可眼这个关头，她也能表现来，就只能装傻，“在说什么？我懂。”

“那些人之间的博弈牵扯到，说到底还因为个重要的棋子。”无面继续说，“反过来呢？如果想当这个棋子，我觉得也完全可以当的。”

……

这条巷子里沉默了很久，华荣月直低着头，刚刚说完话的无面看着华荣月的这个样子莫名的有心虚。

他想继续说什么的时候，就突然听见华荣月，“说的有也理。”

“可人在江湖，由己。”

无面听了之后皱了皱眉，他想要继续劝说时，却忽然看见华荣月抬起头来看着他，“那么如果换作，会怎么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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