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范。

——所以这就需要华荣月最后嘱咐件事。

她摆了摆手，示意几个人侧耳听来，“……你们……记得回去后经常给六扇门通风报信……给他们露几个秋水庵做意……要派靠谱人去。”

船众人，“嗯？！”

华荣月最后还神神秘秘压低了声音道，“而且定……定……要把赏金拿回来。”

船众人，“嗯？！！”

天发这切都让他们觉得太过玄幻，首先就是把船卖给六扇门这个主意……虽说粉刷遍后应该也不会被发现，但这个操作就是让他们有鬩幻觉。

而且这会又让他们要赏金……还是拿秋水庵人头拿，虽说秋水庵跟他们直不对付吧，但是好歹也同是疯，他们现在满脑都是“这什么操作”这样类似刷屏。

——他们现在这么惊讶是不清楚华荣月当年是怎么坑秋水庵……他们要是清楚话就不会惊讶了。

华荣月心说这个操作叫死道友不死贫道吗，况且华荣月自然也不会去碰些疯们霉头，直接举报疯本人在哪还是有危险。

但是举报产业就没有任何问题啊！

据华荣月推测，秋水庵状况应该和之前船有类似，都是有脑控制着群没脑，而这群有脑又是以商人居多，毕竟江南自古以来就是富商们聚集方，对于这个富商们来说，疯只是他们“免费打，手。”

可是商人们虽然多，但是控制不了这群疯们脑回路，对于疯们来说，他们可能永远都意识不到“金钱”这个问题有多么重要，除了些可能是因为钱而疯疯们……举报么两个产业他们压根不会放在心上，即使有焦急商人在此时此刻提醒他们，他们恐怕也根本就不会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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