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答复。”

老头：“可要想清楚了。”

项歌走到厅，抬头，正好看到屏幕上的门诊安排。

虞书槐的写的清清楚楚，他现在有空的，诊的。

坐上车，项歌脑子里闪过很多东西。

最重要的——谁给他换了医生？

嫂子不会的，虞书槐就他介绍的。如果嫂子开始就不相信这个医生，么他本不会把虞书槐介绍给自己。顾因雪也不可能，因为他就不知怀的事。

项歌思来想去，又在心里了很多遍排除法，最后锁定在了叶锦文身上。

“哥哥换的吗？”

萧绾没回答。

项歌确定了。

他回家，立刻冲到叶锦文书房门，咣当咣当狂敲门。

叶锦文只好和对面的人说改天再约，随后打开门，放项歌进来。

“哥哥为什么要换的医生？”

叶锦文给他倒了杯牛奶，推过去。

“不渴。”

omega显然有些焦虑，睁着的眼睛，愤愤看着他。

叶锦文反问：“为什么隐瞒怀的事？”

项歌时语。

叶锦文继续问：“这么的事都不跟商量？难哥哥在心里，就这样不可靠的人吗？”

“不……”

“如果虞医生不来找，准备隐瞒到什么时候？到把孩子拿掉，然后就当没有发生过吗？”钢笔帽折射着光，异常明亮，落在项歌手背上，“以为知自己在什么。”

项歌从没见过叶锦文这面，冷厉的，阵见血，丝毫不给人息的机会。

“当然知，……”

项歌觉自己要不过气来了，叶锦文走到他身边，项歌把抱住，把脑袋靠在叶锦文腹部：“哥——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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