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始。

他浑身上都信息素，顾因雪仍然对他丝毫兴趣。项歌有绝望，咬咬牙，给颜臻打了个电话。

很快接通了，却颜臻。

另外个男人。

“请问你找小臻……”

项歌听到背景隐隐的水声。他还没等那人讲完，直接挂了电话。

“学——”项歌犹豫着，到底没法在这件事上求顾因雪，他眼闭，“带我去医院打抑制剂吧。”

“对身体伤害很大。”顾因雪抛几个字。

项歌直在用抑制剂药，还相对安全的，直接静脉注的话，对身体伤害很大，搞以后能育了。

这行那行通通都行——

又他想这样的！

十岁的时候想去摘体，被他哥拦，把他关在家里，整整锁了个月。项歌绝食抗议，他哥就给他挂营养续命。

最后两人各退步，项歌去摘体，老老实实当个omega，他哥允诺三十岁前都要求项歌结婚。

项歌越想越觉得委屈，实在绷住了，对着顾因雪管顾说：“想要学的标记！”

说完，搂着顾因雪，直接强吻上去，稍稍亲了，很快就松开了顾因雪。

顾因雪愣了。

转向项歌，问他：“要我的标记？”

项歌意识到方才的行为，结结说：“，就，实在没有其他人了，学就、帮我，给我个临时标记就行……”

他越说头越低，实在进行去了。

顾因雪想了想，对司机说了三个字：“去医院。”

项歌心凉。

身上发热，心里彻骨如坠寒潭。

他早该知道，顾因雪这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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