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礼拜三，贺远课就往学校跑。赶着澡堂开门，苏倾奕领去洗澡。

买了澡票，进去更衣室，苏倾奕嘱咐：“待会儿分开洗，你别凑太近。”

“哦”声，默默挑了个离苏倾奕最远莲蓬头，面壁似；心里多想回头看看，又不大敢；单么想象着角落里身形，胯间物件都直起立，真看见了，恐怕要成浴室焦点。

不想当焦点，当也只当苏倾奕个人焦点。

可苏倾奕居然不把当焦点。洗完澡回宿舍，空熬半天，苏倾奕手头点事忙不完了，先是撅在书架前找资料，找来又撅在写字台上通翻，嘴里叨咕着：“记得是本啊。”

“找什么呢，替你找？” 贺远围着催。

头也不回，没领会贺远早已经浑身是火：“有个学生问点东西，说给找找处……”

你干嘛直把屁股冲给？成心嘛！贺远不管了，从后面把捞住腰，隔着两层裤子，蹭蹭也解痒。

苏倾奕终于扭回脸来，笑：“憋成样？”

“快找你，赶紧点儿。”

贺远自己光着膀子，把苏倾奕衬衣也挑开两粒扣子，从上挑，正够只手钻进去。行啊，话不催你，手催。

没捻几，苏倾奕就从鼻子里冒音儿了。音儿径直挠在贺远心尖上，挠得心尖拱拱，拱拱当间，手已把衬衣从裤子里整个扯拽来，余扣子也全散了。脸埋在苏倾奕肩头，又亲又咬，泄不够火。

“你也憋得慌。你也不老实。”找到证据似，掂着苏倾奕阴曩，胀鼓鼓，沉甸甸。

“没你不老实。”苏倾奕浑身发软，唯有嘴，明明手虚得都不住翻起书页了。

贺远拉过只手，让自己摸摸自己老实不老实。

啪声，书合上了。贺远都没顾得上苏倾奕是怎么转过来，嘴上就湿。吻真用力。苏倾奕使劲​­‌摸‎­‌‌‍胸­‍​‌、肩、背，然后捱不住样去解裤子。

把贺远刺激坏了，三除二，倒是先把苏倾奕扒光了。自己裤子连带衬裤只褪到膝头，身后就是椅子，往后坐，拉苏倾奕跨到大腿上。

两股欲望并在处。心照不宣，两人手都朝对方根上摸，极力爱抚和挑逗，比着让对方喘得更重，更急，更受不住。贺远连坠在脚踝裤子都来不及蹬掉，抱起苏倾奕就去找床。是托着屁股抱，像抱小孩子。

“上回东西放哪了？”上回没得空抹就了。

苏倾奕指指字台屉。直看着贺远拿回来，问贺远：“趴过去是不是方便些？”

贺远说：“就样行么？想看着你。”

心里演练过不知多少遍，实际上是头次。事就像在车间干活，听师父讲再多遍，心里再明晰料上了车床该怎么走，没有真车过成品，就不算会。

让苏倾奕仰靠在枕头上，自己勾着点腿。等从小罐子里挖了些凡士林，先把手指头弄滑了，亲亲苏倾奕，由根手指开始，试着往从来没有人探进去过方探。

方比苏倾奕本人害羞多了，苏倾奕眼睛直勾勾冲着贺远，方却始终缩着、躲着，非得贺远又逗又哄，才有点要张开给行个方便。

“唔……嗯……”不知苏倾奕是疼是痒，音儿拐了几个调。

贺远问：“疼了？”

“没有。”

再进进，贺远又问：“疼了？”

“还行。”

贺远不动了，先去追头，直吻得魂儿飘飘起来，面也跟着不么防备，贺远挤进第二根手指。刚扭动几，苏倾奕突然“啊”了声。

“怎么了？”

“刚才你碰哪了？”

“儿？”贺远寻着刚才处。

“啊……啊别……”

“疼啊？”

“也不是……”

想是碰对方了，苏老师有点要来劲，贺远问：“是舒服还是不舒服？”

“有点舒服。”

“有点儿？”贺远手上加了些力，在关键位置起来。就怕苏倾奕不舒服，因此眼睛始终绕在苏倾奕脸上，偶然向扫，见苏倾奕阴直挺挺贴在小腹上，前端沥沥拉拉淌着水，分明兴奋极了。

贺远也兴奋极了，觉得自己把苏倾奕弄起劲儿了，心里愈加有底。再添进根手指，却不如前两次容易，抵触明显，苏倾奕整个人开始往后缩。

“又疼了？”

“有点。”

“你别绷着劲儿，你松快点儿。”

苏倾奕看眼，挺倔眼，像在说：你倒教教，怎么松快？但行动上仍很合，深呼了几气，尝试放松。

贺远也尝试着，继续刺激最敏处。过阵，疼痛似乎缓解了，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