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的，还有他的句话：多谢沈少介绍的学校。”

沈夜然心里问候厉老狐狸祖宗十八代，面上却仍是派温良无害小白兔状：“哦，是这样，我听说厉家的小儿子想到英国留学，却没找到合适的学校，所以联系了英国的朋友，介绍了所学院给他。小事桩而已，厉伯伯也太客气了，还送东西过来。爷爷您别操心了，改明儿我就去厉家回个礼。”

沈老爷子没有说话，只沉静看了眼沈夜然，眼神毫无老年人惯有的混浊无力，锐利得像柄鞘的刃，逼得沈夜然无处可逃。

“爷爷……”他声音弱来，带上了少年的无辜和哀求。

“听说是为了个小omega？”老爷子沉了声音。

“不是。”沈夜然立刻本能回答，可是对上老爷子的目光，又心虚低了头，“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的，爷爷。是我的错，没有思虑周全，让厉文彬钻了空子。您罚我吧，”他抬起眼，抿紧了唇，腰挺得更直了些，“不关别人的事。”

“呵！”老爷子声，手里的报纸啪拍茶几，“当然要罚你。厉文彬往家里送了多少回东西，都让我派人挡了回去，他正发着愁不知该怎么攀附呢，你倒送上门去给人拿。你当厉家小子真么容易送走的？他家老子撒着网在后面等着你呢。”

沈夜然大气不敢吭，乖乖站得笔直。

沈老爷子沉吟片刻，道：“这样，城东块也不是什么大事，厉文彬想要就给了吧，明天我让小慕给你老子打电话说声，也省得厉家老拿着这么事儿说道。至于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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