皱了皱眉，但转而就将视线转移回桐上，定定注视着右根儿那鞭痕，目转睛看了两分钟。

感觉前所未有平静。

祥和而安宁场面，在存活过二十年里都实在罕见。真要摘选来，或许只有从黑暗却温母亲子里来那刻、年幼时将青蛙脏器剖解那刻、少年时在新闻联播瞥见东座建筑在轰然暴烈声碎成粉末、火熊熊燃烧那刻……能同此刻比拟。

眸燃着无声火焰。

——你决定了？

——就我。

——样也。

自成年之后，柏修文就鲜少同心自我有过挣扎了。脱离故土群社会，必再受控于潜藏社会规则，也无需顾忌外界评价认可。也早便掌握了足够能力去脱失控怪圈。

弗洛伊德曾在心理动力学理论指，人类表象与在通常存在着价值冲突，关乎驱使原始本能欲/望‘本我’、现实人格引导‘自我’和社会伦理价值制‘超我’。柏修文能够非常轻松将‘超我’与本人格割裂。

或者说，根本就没有superego个人格。

然而方才也确实有那么秒迟疑。

柏修文有时候会想自己反社会人格障碍究竟天使然，亦或生环境导致。然并认为自己有基因缺陷，也并觉得从小至家庭环境给带来了多影响。问题倒可以留着慢慢研究。同时，和无数社会心理学家有着同样困惑：在经受了如此完整社会机构哺育之后，障碍否减轻了？

没有。

至少对来说，毫无用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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