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lpha的手指比自己的更加粗,进得更深,有节奏地着,仿佛真的器在他。许山柏被粗糙的指腹磨得失了神,红唇微启,轻轻哼唧着,眼神都对上焦。
“嗯……啊……”男人又加了手指进去,撑开媚的儿,搅着里面的嫩肉,分泌更甚,里面像有数张会吸吮的小嘴,挤压吸裹着他的手。
季松寒忍得异常辛苦,额间都渗了薄汗。他平复着自己的呼吸,再次伸手指,敢再看的美景,只得低头,想堵住许山柏的吟。
却被人偏头躲开。
许山柏看见季松寒眉头皱,知道他又要耍小孩子脾气,忙住他在自己后动作的手,吻了他的唇角,盈盈水的双眸直视着他的眼睛:“别了,直接进来。”
季松寒顿了顿,没有任何个alpha能够忍受得了自己的omega如此赤的勾引,他强忍住进去的冲动,“我怕你疼。”
许山柏却语气坚定:“会的,快,进来,我想你进来。”他温和勾唇,脸颊与季松寒的侧脸微微厮磨,唇轻轻摩擦他的耳廓,声音里像藏了钩子,勾得季松寒丢了魂魄:“你想要我吗?到底还想想我啊?”
季松寒咬唇,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勾引,手指,滚的头抵住张合,还在停股股流水的粉,坚定的,有力的顶了进去。
“啊……大……”还低估了alpha的尺寸,许山柏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样被撑得满满当当,哪怕年前次,也从来没有这样饱涨到失语的感觉。
果然大了。
季松寒看了人的微微颤抖,忍住将人从床上搂怀中,轻轻抚摸着他的背,舐着他后颈的肉,又怕刺激到他脆弱的体,忍着的意图,道:“疼吗,疼得厉害?要我退来?”
许山柏咬牙切齿:“你敢!”
季松寒感觉得怀里的人费力挺,紧紧抱住自己,整个人的重量靠在他的腿上,修的双腿环住他的腰,摆了个极其方便他用力的动作。许山柏没看季松寒的表,抱住他,紧贴住他的膛,用自己挺立的粉嫩乳尖磨他。自己轻轻了几,却因为太了子,嘶嘶地直气。感受到自己里面的器又涨大了几分,omega的声音宛如天籁,又毫掩饰的邀请:“有点撑,你……你动动……嗯……动动……快我……深点……我要!”
季松寒觉得自己迟早要被他撩拨到死。
他抱紧了怀里的人,再也抑制住自己疯狂蓬勃的欲望,比用力地上顶,连两侧的曩袋都快被小吸了进去。omega的腰肢细而,像坨味的棉糖,他围得死紧。这个动作顶得相当深,头都能感觉到里面分泌的淫股股在他的前端,omega紧的腔死死地吸咬住他的器,夹得他又疼又,恨得死在许山柏里面。他边用力上顶,频率断加快,边还忍住撒:“叔叔,叔叔,放松……你夹得我疼。”
许山柏听了反应颇为激烈,努力放松却吸得更紧,腰也挺动着迎合着他的撞击,汨汨断的淫从他们的交合被头带着流,断的器将黏腻淫荡的稠摩擦成团团白的泡沫,越来越多,顺着他们的腿往淌,浸湿了的床单。
季松寒见了,故意松了点环住许山柏的力道,将他上半直起,边他喉结和脖颈边迫使他低头,使许山柏毫费力地看清了两人交合淫靡无边的场景。
季松寒道:“叔叔,你看,你流了这么多水儿,要被人看到了,可怎么办?”
许山柏没有回答,季松寒却清晰地感觉到了他的兴奋。
紧致贪欢的肉子更加剧烈地收缩,将他吞得更深更紧。粉嫩美妙的肉努力讨地着紫红器,羞怯柔媚地接受男人次比次激烈的冲撞。知道了多少,季松寒换了许多角度打着圈他,终于,头碾磨到了个可疑的小点。许山柏立刻僵了子,吟声都变了调。
“啊,啊……深,深唔,顶,顶到了,,要顶里啊啊啊……要被死了啊……”许山柏得脚趾蜷缩,环在季松寒脖子上的双手松开,缓缓往抚摸上自己如玉般白皙的小腹,隔着层皮肉与季松寒的头打着招呼,轻轻压着颗蛋大的头,似乎想把在里面许,“啊……啊,深……大,嗯啊……啊啊啊……受了了……得太深了……小要被化了呜呜呜……”
知就着这样的姿势顶了多久,许山柏只觉得自己内真的都要被顶化了,季松寒才肯把他放平,抬起他的双腿架在自己脖子上,更加深、更快频率地着停水的人儿。每次的顶,都能溅无数体。
许山柏胯莹白的玉兴奋得成样子,股股断地往外吐着水儿——了么久,刚才断地被潮包裹包裹再包裹,靠任何抚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