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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杰森不知道江媛的事情，更不知道这其中的关系，只是看着原本一脸坚定的言如意忽然就有些迟疑，他的心立刻便悬了起来，骂了一声粗口，然后紧张地问：“言如意！你不会真的打算背叛老板吧？”

言如意微蹙着眉头看了他一眼，目光里闪过几分不确定。

“言如意！”霍杰森有一种被背叛了的恼怒，他盯着她，红着眼睛质问，“你这是在做什么？认贼作父！我不知道你们口中的江媛是谁，但是，言如意，你仔细想想，如果他真的知道，何必到这个时候才说出来？你不要因为这一个条件，就被糊了脑子！”

可是言如意好像听不到他说话似的，目光闪烁地盯着陆冕，跃然脸上的，显然是心动。

“我……”她低着头，眼底的情绪被收敛，晦暗不明，她低低地说，“对不起。”

声音近乎于没有。

霍杰森当时就愣住了，心中的怒火轰的一声便点燃了，他怒斥言如意：“九爷为你做了那么多的事情！仅仅是一个真相，便足以让你背叛九爷！我替九爷感到可惜！我为他感到不值！”

言如意始终低着头，静静地听着，脸上爬满了愧疚之色，脸色惨白。

从头到尾，她能够说出来的，也只有三个字：“对不起，真的对不起。”

“你不要和我说！你去和九爷说！”霍杰森冲到了言如意的面前，怒火让他抬起手来，可在手掌即将落在已经闭上眼睛，打算承受这一击的言如意的脸上时，他忽然缷去了力气，咬着后牙槽，不甘心地问，“言如意！你真的不和我走？你真的打算和他结婚？这个人有多卑鄙无耻，你不是不清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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