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7. 意风（5） 就不怕，我罚你么？……

“我如果在望舒台辈子不去了, 你会陪着我辈子么？”

他顿了顿，迟疑着头：“嗯。”

云意姿突然，“唉，你要不是个小太监, 我就同你私奔了。”

金暮抿了抿唇, 没说什么。

云意姿脚尖在地上, 秋千荡回, 吹起她的裙角。个侍内不会推她, 他不走过来, 只远远地背对她站着, 望着天空的云卷云舒, 像有满腹的心事般。

云意姿远远地瞧着他, 什么多余的心绪也无, 只觉得安宁。每每，她的裙角随风荡起来, 影子便会与他的重叠。

不知荡了多久，唯有秋千架吱呀的声响回荡在耳边。她于很是混沌的状态, 大约是睡着了吧, 可——梦里也能睡着么？

云意姿迷迷糊糊地想。

朦胧感到有人靠近，云意姿费力睁眼，似有千花万叶飞旋，逐渐凝聚，昏黄的光影勾勒秀致轮廓，眼角拖阴影。

他见她醒来，要往后退去，却被她伸手臂环住脖颈。

云意姿盯着这张平平无奇，只能称句清秀的面容, 却觉得嘴唇分外水泽殷红。

他被盯得错开之际，云意姿突然就鬼迷心窍。梦里的她格外大胆，大概因为晓得是梦，只凭心意事而全然不必考虑后果。云意姿冲他绽开个分外慵懒的，“你想吻我？”

她是如此蔫坏，在他泛起恼怒的神之，故意贴近，徐徐地呼气：

“大的胆子，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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