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找害死娘的人。不管是对方是谁,不管有没有证据。只有是有动机有嫌疑的人律不放过,根本不在乎有没有错杀和冤枉。
方才自己是不是说多错多,害爹起了杀心。思及此他哪里还顾得上其,心急如焚追去。
裴元惜独自人在内室静思,她保持个姿势已经很久,久到身体有些僵依然动不动。她的思绪如万马奔腾,在广阔的草原上狂奔不止。
她很想及时勒马,告诉自己所有的切都是自己在胡思乱想。然而每每自怀疑,脑海便浮现商行的脸。他是么的依恋自己,像是个粘着母亲的孩子。
他到底是谁?
想问,又不敢问。
脱缰的思绪被打断,她面无表看着不知何时来的男人。他神暗沉如晦,眼神冷漠而复杂。
她应该到害怕,害怕到来不及惊恐的表。
“你猜到了。”
不是问句,而是肯定句。
没头没脑的句话,她很想装作没有听懂的样子。许是面部表时间不受自己控制,又或许是心的猜测得到证实太过震惊,她忘记任何的反应。
她果然猜到了,公冶楚想。
他不是个轻易被人左右的人,更不是个会被他人羁绊住的人。切不确定的隐患和有可能动摇他意志的东西,他都不会留。
如此,人亦如此。
如果真如梦所示,或是如皇帝所说,么他应该让她消失,免得她左右自己的让自己变得不像自己。
但是令他自己很震惊的是,他居然对她没有半杀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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