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城盛夏酷暑难耐,别提两个人番折腾来都到了正午时分。园区里这会人少不排队,刘琳琳就挽着程海慢慢朝最近儿童游乐区走。
十米距离,程海不知咽多少马上溢吟,即便是意志力顽如他,此时也在尿骚味熏染和内双重折磨,意识模糊。
他脸上都是欲望酡红,屁眼里紧紧着金属每走步就被瓣肌肉牵引着往里顶,时不时顶动跳蛋移位蹭在G上,快感和尿意股股冲到腹,被刺激得蹦蹦在胶带挣动,撕扯得痛感更加刺激神经,他甚至脑里叫嚣着就跪趴在这里,撅起屁股来,在众目睽睽被主人狠到尿裤算了。这么想着,程海腿软差就当众跪。
“爸爸,我们坐这个,你热不热啊,要不要脱掉衣服。”
刘琳琳牵着他来到零星个家孩排队转转杯前,扬起声音兴冲冲喊他,程海猛低头就看见她张状似无辜笑脸,黑漆漆眼睛里明明都是不怀意笑。
周围人奇回头,刘琳琳看起来虽然只有17.8岁样,但是程海看起来也没看到能当她爸爸样,在大家包保养真赞叹眼神,这个年轻“爸爸”僵直了身。
程海西服外套里面白衬衫早已被汗水打湿得差不多,勒紧他皮肉得红绳存在感鲜明,汗湿透明得衬衫,胸和腰腹处都有红色若隐若现,他甚至闻到被热气蒸得尿骚味萦绕在鼻尖,这声寡廉鲜耻爸爸让他感觉面八方目光都在他身上舔过,他仿佛是被剥光在大庭广众,做极尽色人展示,每个人都知他西装革履片狼藉,程海感觉血都汇集在了脑门,羞愤和刺激让他眼前片模糊,只能低头死死闭住嘴不发奇怪声音。
程海仿佛在受酷刑,这边倒是排到了他们,刘琳琳牵着脸难以启齿表他坐进了小小杯里,顺便给他右边耳朵里了个耳机。只有两个人半封闭空间让他稍微能定定心神,秒,直细白手就覆在了他胀痛不已上,不轻不重了两,他险些叫声来。
在等待设备发动时间里,在群和乐不断传来笑语家孩间,刘琳琳侧过脸挑眉看他,手在前面挡板掩护,愈来愈用力搓着他狗鸡,程海尿意和射欲望本来就在意志边缘,被她有技巧捏头,磨蹭马眼,只能拼命把鸡送到她手,半在座位上,挤声大过声细碎吟。
这个设备很安全,安全到除了根需要自己握住铁杠外没有其他束缚,在大圆盘转起来时候,程海才知,也会像造浪池样上浮动,他开始失神让他个没控制平衡就在里面东倒西歪,刘琳琳松了手,任他在设备起起伏伏发声声惊叫。
这杯每起伏,他被颠动,屁眼里就进更深,杯不断起伏,辗转腾挪间,像是有人在不断狠他屁眼,酥麻以屁眼深处为心炸开,让他有被机器暴玩弄错觉。
他慌抓住铁杠,身里被冲撞胀痛酸软却经久不息,耳边是小朋友开怀笑声,
“爸爸”刘琳琳凑过来轻声呵气“在儿童游乐设施上玩成人玩具是不是很色。”
“很刺激吧骚,小朋友是因为杯转来转去刺激,爸爸呢”她笑起来“爸爸是因为在骚屁眼里顶来顶去刺激吧”
“刺激就叫来啊,哦对,小朋友们是尖叫,你浪叫在间不合适。”
她在片兵荒马颠簸转动不动如山,甚至能有条不紊从他内裤里,剥他青毕现鸡。黑色胶布粘在深红色上,头已经从包皮伸来,颤巍巍贴在小腹上,她伸手了他饱满卵蛋,满意收获了他难耐气,她细白手指顺着动,然后紧紧握住不断流水他狗鸡。
程海感觉自己已经呼不畅了,他鸡被主人握在手里搓,旋转周遭景色不停变换,他看见排队家和孩兴致勃勃注视着启动大玩具,而他却在薄薄层挡板后,露天席不知廉耻被人玩弄鸡。
“别,求您了妈妈,贱狗想尿尿,贱狗想射,别,别再玩了,唔~有人”他带着哭腔声音在刘琳琳耳边响起,明明是在拒绝,却不停扭腰松垮,神恍惚把鸡不断送到她手上。如果有镜,程海就能看见他自己在断断续续求饶时候表,屁眼和鸡同时被弄套弄感觉太过刺激,快感冲击他眼白都翻了上去,嘴里除了吐糊吟和求饶就是失控张开着,随着杯转动,涎水甩得嘴边都亮晶晶,看起来就是副被翻了骚样。
“啊,妈妈,妈妈玩我鸡,在外面我,死我,啊不行了,要死了,妈妈弄死我吧”他不管不顾浪叫起来,在转转杯放音乐声音足够大,盖住了老男人发时候失声浪叫。
刘琳琳感受到他腹紧绷,收回手,开手机早就准备音乐,程海肌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