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他温和味道，温而沉郁，她被包裹其，每次呼吸都像是埋头在他怀里，这感觉令她迷醉。

“等等就回去吧，外面冷，别再着凉了。”陈知言温声道。

“……”江恋小小了头，眼睛看着他，不舍得移开。

陈知言给她整理衣服后收回手，但没有向后退，两人面对面站着，距离近有些暧昧。

江恋心脏酥酥麻麻，有些痒，她把脸颊在柔软衣领上轻轻蹭了蹭，问：“在这儿多久了？”

陈知言看着她小动作，轻声说：“没有很久，给打电话时候刚到。”

“怎么不告诉我呀？”江恋鼓起了脸颊。

陈知言笑了。

原本就没打算让她知道他过来了。

不过现在这样也很，亲眼看到她没什么事，他能放心些。

他温声：“怕已经休息了。”

江恋被他这个透着宠溺笑鼓动心脏都要爆炸了，她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他这双眼睛里了。

胸腔被两情绪胀满，半是终于见到他欢喜，半是差错过他后怕和委屈。两情绪交织在起，让她也分不清是开心多些还是难过多些。

“怎么总是这样啊……”她鼓起脸颊，清亮眸蒙了层水，但声音还是软，“什么都不说，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
如果没有突然响起救护车，或许她永远也不会知道他重新返回了医院，和她在如此近距离里起看过明月。

“以后不要这样了不？我不想被瞒着。”江恋低声央求，“我会很难过。”

陈知言感觉心脏向坠了坠，情绪被牵扯厉害，抿了抿唇才低低“嗯”了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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