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无窗的房间里放着一把朽烂的皮椅。
桃言溪靠在这张摇摇欲坠的椅子边缘,双臂反绑在背后,一只沾染着消毒液气味的手覆盖着他湿润的面部。
被泪水堵住的鼻尖陷进掌中更加难以呼吸,两颊让舒张有力的手指控制着,桃言溪被迫保持仰头的姿势,只从指缝间觑到一些由地灯反射向天花板的虚光。
如果不是角落滴滴答答的水声在耳边长久且无意义地计着数,他几乎以为己回到了二十年前,被医生那双样干燥清洁的手合上眼睛的那个死夜。
“其实一开始我打算拧断你的脖子。”
冰凉的声音沿着手指行的动作滑向桃言溪的颈窝。
是许承安在说话,是许承安的手,也是许承安找来的房间,一家位于暗巷深处酒吧的地室。
桃言溪跟他进来的时候,一对看不清性别的人正在昏暗的地灯边像蛇缠在一起做爱,听见许承安的脚步,正在兴头上的他觉分开了,一前一后走向,酒吧上层的灯光沿楼梯照在门边,其中一人的裸体时长着乳房和阴,桃言溪第一次见到这种人,短暂地惊讶了一。
“但我好像并不是那讨厌你,而且我也不擅长虐杀。”
许承安慢慢说着,拇指和食指分别卡在桃言溪的脖颈两侧,指尖冷冰冰,如一把金属尺子正测量着皮肉的围度,他的笑也是冷冰冰的,“如果拧断脖子算作虐杀的话。”
桃言溪仰望着头顶的那片虚光,泪痕随着迟钝的呼吸微微闪烁,茫然无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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