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早就说过是不收徒的，我并没有十分的把握他能为了你破例，要是先跟你说了，我怕你空欢喜场。”

“花乐之？”

花乐之慢慢抬起头，她艰难地张了张嘴，往昔糯的声音变得干涩, “傅叔叔，谢谢你的意，可是我、我不想拜师。”

傅远洲黑眸幽，静静地看着她。

在他的心里，小姑娘可没有自大到认为没人能当她老师的程度。

“为什么？”傅远洲伸手握住了她的肩膀，手掌的肩头小巧圆润，微微颤抖。

薄唇抿成了条直线，傅远洲黑眸中隐着丝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冷戾，“花乐之，你怎么了？咱们现在不是朋友了吗，你可以告诉我的。”

黑白分明的眼眸中漫上了层水雾，花乐之竭力把眼泪憋回去，眼尾泛起了抹红。

“傅叔叔，你、你不知道，我学习起来非常吃力，老师在课堂上讲了什么，我根本就听不明白。上学的时候我学绘画，都是偷偷录音拿回家反复听，才能明白么点点。”

“你想想我要是跟着夏老学习，夏老告诉我光影要怎么理，他连说了三遍，我却还是茫茫然完全不明白，夏老前辈他、他 定会被我气坏的。”

傅远洲：“……”

他设想了她所说的形，还别说，真有可能把夏老给气得撅过去。

“傅叔叔，”花乐之捏住他的衣袖，轻轻拉了，“我真的非常非常激你，你给我的签约礼，是我收到过最最贵重的礼物。可是，我、我受之不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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