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碗粥很快见底,蒋青枫也给自己盛了碗,坐在毕辍边上味同嚼蜡地往嘴里。毕辍躺在蒋青枫上,彼此有些心照宣。
这碗粥喝完,就该算账了。
“毕辍,洗碗。”
“,主人。”
毕辍话就愣了,蒋青枫勾了勾唇。
游戏室外无主奴,他们约定过的。
毕辍的心直乱成团,听到命令就意识答了,然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,他们现在的关系恋人。
蒋青枫在毕辍洗碗期间,取了书房托架上几乎没用过的戒尺,用酒仔细消毒。
上好的檀木,沉甸甸的。
毕辍的身体体验过家里的每件工,这把戒尺绝对他最愿意挨的。
作为唯件没有放置在游戏室的工,戒尺被赋予的意义远比带来的疼痛重要得多,厚重且肃穆,警示意味十足。
毕辍恋痛只在性事上,并喜欢被教,向来对戒尺敬而远之,也极少犯错。
所以毕辍走厨房在客厅看到蒋青枫和檀木戒尺时,以为自己现了幻觉。
自从互诉心意在起之后,蒋青枫就没在游戏室之外的地方打过他,更别提把他最讨厌的戒尺。
“毕辍,这身为恋人给你的惩罚,主人的调教。”
“……定要用戒尺?”
“惜自己身体大错。”
毕辍沉默,蒋青枫并未着急,耐心地等,他知毕辍需要时间来思考自己的行为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
久的寂静后,毕辍面无表抬起头,声音冷静但带着颤抖,蒋青枫听来了,然后拍了拍自己的。
“趴上来。”
毕辍瞬间红了眼眶。
明知毕辍已经因为犯错挨打而羞耻,蒋青枫依旧用了让毕辍难堪的姿势,otk。这个姿势意味着毕辍要像小孩子样,被压在上用戒尺狠狠地打屁。
虽然蒋青枫的毕辍趴过少次,多重都挨过,附加的小玩也有,但都你我愿的趣,毕辍乐在其。
毕辍在心里发誓,这样的事他绝会再犯第次。而这,正蒋青枫要的结果。
蒋青枫就要用这样残酷的方式逼毕辍学会惜身体,这他冷淡皮曩的极端和偏执。
毕辍机械地摆动双趴,屁在蒋青枫的双上翘高。蒋青枫褪掉了毕辍的子,连同内并撸到脚踝,将衬衫袖上挽半截胳膊,左手搭在沙发扶手上,小臂位置刚好送到毕辍嘴边。
“疼了就咬。”
毕辍小猫般轻舔,浅尝辄止地收回头,闭上了眼。
蒋青枫没移开手,似本担心毕辍会会因为挣扎掉去,右手攥住戒尺挥,凹陷又弹回,由白转红,清晰的尺印。
。毕辍在心里默数。
疼自然疼的,威力让毕辍觉得皮带也过如此。蒋青枫没给毕辍缓和时间,接地规律落,机械又冷漠,心里压迫加身体痛楚让毕辍想哭,但他仍然动没动,只有着肿痕的屁微微颤抖。
蒋青枫个原则性极的人,毕辍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