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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的陈言还在看杨暖暖带来的文件。

文件的内容很简单，就是剧组从开始到现在的总花销。

一般来说，这种文件只要杨柔签字确认过就可以了。但是因为毕竟是公司的第一个项目，所以杨柔对陈言表示出了充分的尊重，专门让杨暖暖带来给陈言过目。

拿起桌上的笔，在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。陈言就听到了杨暖暖的问题，“陈言，你...这是在炒股吗？”

陈言抬起头，顺着杨暖暖的目光看到了自己的手机。

他瞟了一眼自己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，然后笑着说道，“也不是...就是随便玩一玩。。”

杨暖暖温和的点了点头，也没在意。

毕竟，早在前些年大牛市的时候，炒股就成了大家众所周知的一夜暴富的方式之一。所以现在很多年轻人都跳到了这个火坑里的。

以陈言的年龄，对炒股感兴趣，也很正常。

杨暖暖对炒股没什么偏见，但也不向往。所以她只是瞟了一眼陈言那绿绿绿的屏幕，印象里留下了个【德茂工业】这只股票的名字之后，就没太在意。

陈言签完字，把手中的文件递给杨暖暖，然后随口问道，“你现在在公司负责电影发行的事？”

杨暖暖摇了摇头，温柔的辩解道，“不是负责，只是帮几个前辈一起做这方面的事。”

陈言问道，“现在情况怎么样？”

杨暖暖听到这个问题，眉头微微皱了皱，然后有点无奈的说道，“不太理想。好像几家大的发行公司给的条件都很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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