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围着的人,谁都没敢出声。
薄斯年从病床上坐起来,神色焦灼,再重复了一遍:“我的阿宁呢?还没回来?”
薄老太太小心地想要安抚:“小年啊,你听奶奶……”
“我问我的阿宁呢?!说话啊!”
薄斯年突然失控地从床上下去,扯掉了手上的针管,血红着眼睛揪住了陈叔的衣领。
“人呢?那么多搜救队呢?!”
陈叔眼里浮现巨大的惶恐和痛楚,面色哆嗦着,终于开口:“先生,少夫人她……被找回的是尸体。”
“瞎话!”薄斯年狠狠将陈叔甩开来,牙关打颤。
“人在哪?那么点海水淹不死她,不可能!”
陈叔踉跄到一边,惊慌开口:“在……冻在殡仪馆了。”
话音未落,神色暴戾的男人已经冲出去了。
没人能拦得住他,一病房的人,没人忍心去拦他。
可是晚了,已经太晚了。
手腕上还缠着绷带,薄斯年铁青着脸迅速进了电梯,粗鲁地将手上的绷带扯下来。
绷带牵扯到伤口,留下手臂上一片血肉模糊。
似乎是太疼了,他感觉脸上有些发凉,该是出汗了。
掌心胡乱去擦的时候,他擦到了眼底的一片濡湿。
他不该有这样的反应的,她不可能死。
她口口声声说那样恨他,她说过要亲手杀了他,那一切都还没能如愿。
何况她还有家人有女儿,她怎么可能舍得去死?
她舍不得的,她不可能舍得。
他的手臂在打颤,就如同是牵连到了肩膀和面上肌肉,随之而来的是周身都开始打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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