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叮的一声，方渊将手中的黑盒子收进口袋中，将程冷言的手机塞回远处，环顾一圈，见没有遗留下任何线索，便沉声说道：“不是说要帮他出名吗？那就赶紧拍几张照片，记得一定要是那种十分清楚的。”

“嘿嘿，你还真还是个坏人，嘴上说我们太坏，可结果还不是让我们拍照嘛。”

华磊笑着拿出手机，又是拍照，又是拍视频，将程冷言照的十分清晰，只要是熟悉他的人，保证一眼就能看出来。

“你快一点，我们要走了。”

“好嘞，这就来。”

方渊和另一个手下早已翻身爬到了顶层，伸出手，将下面的华磊拉上来，便将盖子重新盖上，远离返回。

这一刻，电梯中再次只剩下程冷言一个人，不过现在却不会在有密闭恐惧症了。

因为他彻底昏迷，别说是害怕了，连知觉意识都已经没有，瘫躺在地上，脸上满是伤口，整个人成大字型，一副事故现场的悲惨形象。

一个小时后，艾雨沐出门去买菜，路过大厅的时候，正巧看到医护人员抬着担架，紧急送程冷言去医院。

而公寓楼前，早已围满了记者，各种闪光灯闪烁，保安不得不用围栏将他们拦截在外面。

眼看自己连门都出不去，某艾只能无奈原路返回，准备回家继续发呆。

再次走进电梯，一个高大的身形也紧随其后。

女人并没有观察进来的人，只是低头看手机，还在研究余华文发来的那条简讯，思索还有什么提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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