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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……我……

华天晟支支吾吾，不知该怎么辩解才好。

牲口！

李美娟忽然一声尖叫，朝华天晟冲了过来，两只手往华天晟脸上不断抓挠：“你就是个牲口！”

“她……她还只是个孩子啊，你怎么能下得了如此毒手！”

李美娟尖锐的指甲，很快把华天晟的脸抓挠的血肉模糊，鲜血淋漓。

不过，这点痛和强心剂带来的痛相比，却微乎其微了。

华天晟的惨叫声堪比猪叫。

连向来柔弱的宋倩倩，也被愤怒控制了理智，她顾不上形象，冲上来给了华天晟两巴掌，这才解了一点气。

咳咳，苛刻！

一直陷入昏迷中的小珊珊，咳嗽了两声。

她身上的麻药劲儿已经快过去了。

宋倩倩连忙跑到小珊珊身边，一把把她搂在怀里：“小珊珊，你醒了，你醒了。”

小珊珊的意识仍有些迷糊，身体虚弱。

她梦呓一般道：“妈妈，小珊珊……好怕，好怕……”

宋倩倩把小珊珊抱得更紧了：“小珊珊不怕，妈妈在，妈妈在。”

“妈妈来保护小珊珊。”

叶无道也走上来，给小珊珊把脉，检查她的双腿。

因为麻醉剂的原因，小珊珊原本快速康复的腿部肌肉，又松弛了不少。

若没有麻醉剂，小珊珊这会儿应该能下地走路了，不过，因为麻醉剂的影响，小珊珊可能推迟一天时间，才能下地走路。

单凭这一点，叶无道就觉得杀了华天晟都毫不为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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