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已晚,那对貌美如人已先我步开始了动作,阿爹推着我立起身子命,“这般会骑,换骚穴来骑!”
我哪里敢怠慢,提腰往外退他肉棍子,因是太要使劲欠身才能全退,我便将双脚置于他腰两侧半蹲着抬起屁股退他肉棍,尔后又以手扶正了,对准小穴坐了去。
湿够湿,够,“噗嗤”声入痛快。
“哎呦。。。呀。。。”我被那骇人家伙顶到了酥软心忍住惊呼声,而后声则是因那菊眼里了湿湿热热滩东西,阿爹并未,应该是我自己泄肠。
“都这般骚浪了,还疼个屁啊!”阿爹虽是说凶狠,到底还是伸手扶了我把,“骚货,连肠穴也如此会泄了!”阿爹摸把我泄来肠凑到鼻尖闻了闻,又伸了,方才将剩尽数抹到我对奶子上使劲揉搓起来。
“嗯。。。嗯。。。啊。。。嗯。。。”我被他揉甚是舒服,面酸麻也得以缓解,轻轻摇晃儿,包裹着那肉棍磨砺心。
这时朱秀凑过来,接过阿爹手里奶子,边大力揉边大吮顶端翘立小奶头。也知何时他俩已将双手解开,我只顾着细品奶头和穴里滋味,根本无暇顾及这些。此时我已知这奶头是我要害,每每被顶到将泄泄时,咬揪都会让我力气徒增,蹬挺腰让男人更觉有滋有味。此刻便是,被朱秀咬奶头处酥酥麻麻痛化作电涌向身,小屁股摇像装了风火轮样。
“呃。。。骚穴真会!快些。。。再快些。。。泄来,给我!”阿爹掐住我两边瓣借力上顶,随我起摇晃。
“嗯。。。嗯。。。啊。。。嗯。。。阿爹。。。阿爹。。。阿爹。。。”随着声过声呼喊,我心酥麻欲要炸开,我将头后仰着奋力向压胯,让阿爹棍首挤压裂开心。
朱秀便咬住侧奶头,揪住另个,又用余来手去碾压我穴肉核,我便被里应外合是激给激猛抽,心爆开,热喷洒,阿爹也舒服闭起了眼。唯有朱秀还在揉搓我双乳,陪我平息穴里激烈抖动。
我抬眼欲要给他感激,他却钳住我,将他圆月弯刀送到我唇边,“湿了,好给更多极乐!”
我哪里敢说要,况我心里确也想要,平白睡了两日,虽是肚饿却是曾体乏,再者又是被这俩人日日疼夜夜双同了这许久,小小身子里欲怕是比头大象还要猛了。此番是前穴完后穴,单打独斗曾双穴同入,自然能过瘾。眼便是住朱秀肉棍就热热切切吞吐起来,允无卖力为之,直弄朱秀捧着我脑袋骂“骚货”,阿爹掐着我屁股骂“物”。
我才在意他们这般骂,早先就听那荡小凤说过,男人在欢好时骂骚货并非真骚货,端坐时骂妇才是真妇。又听我随嫁那小姐说过,男人在床笫间嬉辱骂要比平日里相敬如宾好上百倍,只因那相敬如宾是给旁人看,关起门来撕打闹才是夫妻们该有趣。故而我直都知他们俩骂我骚浪荡都是床笫间增添趣事由,便由着他们去说。再者他们对我心意我是越来越清楚了,就说这回这登徒子事,便是他们看似醋,实则是怕了,怕我被人勾了去。也想想,就他俩这风华绝代样貌,和举世无双棍子,呃,好罢,固然我曾见过别人棍子,就眼前这时时刻刻能送我上天,日日夜夜能叫我舒坦两根,也配得上“无双”这二字!最最最要紧是,除却他俩我眼里再容旁人。阿爹是我自小就心心念念,自必说。朱秀却是带我尝尽男女欢滋味,若说,那是开始,后来么日日夜夜欢,哪能?嘴里说,心里认,可身子却诚实没有他就难受!他那遭门去好几日又引了对父女回来,我便是身子心里都难受无法言说!
如我们仨也算是心意相通难舍难分了,我便也放开了心性,性起时想要便要,舒坦了想喊便喊,越是被骂荡妇娃越是放浪生猛。这刻便是,把朱秀肉棍子从头到尾完再去他,将整颗全嘴里,软软,肉肉,满满,用唇裹住,用挑弄,他“嘶嘶”凉气时候,我便放开他扒开自己麻痒难当菊眼,无羞无臊,“舅父。。。相公。。。快来。。。菊眼里面。。。痒很呢。。。”
“骚货!这个要人命小骚货!迟早被干净!”朱秀捧起我脸,狠狠咬我唇,哑声骂。
“让她干净倒是怕,只怕喂饱她,她要跑去打野吃了,师兄!”阿爹代替朱秀接着捧住我脸,将两根手指放入我逗弄着我头 字句对朱秀。
“她敢!”随着个“敢”字,朱秀将那弯弯翘翘圆月弯刀便满满当当尽数入我菊眼里。
“啊。。。。。。”我骚媚媚叫了颤音,撑着阿爹膛挺着小脯细品那火辣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