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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舒道出心中困惑，薛睿想了想，一根手指轻叩桌面，揣摩道：

“这件事，我倒是有所耳闻。”

余舒立刻做出了聆听的样子，她就知龗道，没什么事是薛睿拎不清的。

“论起崔家的灵言术，比之其他世家的奇术绝学，更要玄乎一些，但据我所知，这一门灵言术，就是在司天监当职的崔秀一也是不会的。我认识崔家一位旁支的公子，曾有一次喝酒时，听他说起过，好像崔家的灵言术，不是谁人都能学的了，非但要资质绝佳，还有别的什么条件。”

“所以我猜，会不会是崔家两房儿女当中，只有崔芯一个姑娘符合了这些条件，崔太公才不得已将家传秘术教给了她。”

“唔，有道理。”余舒点点头，觉得薛睿的分析离真相不远。

“话说回来，崔芯会在赌坊坐庄家敛财，这应该也是崔二老爷的主意，有人戴着你养的黄水晶去赌坊捞钱，所以他们想出这么个对策来——咦？”

薛睿说到一半，脸色变得古怪：

“既然崔芯会用灵言术，为何还会让你赌赢了呢？”

余舒两手一摊：“你别问我，我也正想不通呢，照理说，崔芯敢出来坐镇，就说明她对自己的灵言术很有自信，那时候她在芙蓉君子宴上说什么一日方可用上两次，应该和我一样是为了混淆视听。”

她用来诈唬人的“断死奇术”，还不是告诉人家一个月才能施展一回。可实际上呢，只要她愿意，她随时随地都可以运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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