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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闭上眼睛,用了一分钟冷静下来。
从李泽南的情况来看,他中的是虫蛊,我身上中的多半也是虫蛊。
解蛊的方子,自古有之,且流传甚广,但能解的只是最基本的蛊。
这类方子,我记得两个。
其一为取桃子皮碾成细末,份量二钱,另用盘蝥末一钱,先用麦麸炒熟,后用生大蕺末二钱,将这三味解药用米汤搅拌在一起,搅拌浓稠后,用手搓成丸,辅以米汤服用。
这个方子,解蛊毒为主,蛊虫为辅。
其二为仲景乌梅丸。
医术有云,吐虫虫痛,或见舌起白花者,肾风木所生也,宜仲景乌梅丸。
这个方子,专解虫蛊。
当初为了背诵这两个方子,我被爷爷用稻杆抽了一顿。
那会我不懂,也想不通,爷爷明明不想我入阴门吃死人饭,为什么还要我学习二皮匠这门手艺。
而且不只是二皮匠,只要是爷爷懂的玄门秘术,不管我懂不懂,愿不愿意学,爷爷都都填鸭似的教给我,让我背下来。
当时我不理解,现在看来,爷爷好似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一天。
有了方子,材料好弄,药店就能买到。
我下楼跑了一趟,把材料买齐后开始熬制。
一个小时后,我就着米汤,吞下两颗棕褐色的药丸,一颗自制的解蛊丸,一颗乌梅丸。
“呕!”
吃下不到一分钟,我趴在厨房的洗菜池里狂吐。
半响,我脸色发白的看着洗菜池里一粒粒蠕动的白色小虫,冷静的拿出手机拍照,发给婉婷,然后弹了一个视频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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