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达成私底的平衡。

不过毕竟是朝廷要犯，伏波此行外松，住选在城一个作为安全屋的私宅里，而非银行、鱼档这样的要害所在，能够得知她行踪的，也唯有心腹亲信。

“帮主！”

随着一声呼喊，何灵快步走了来，一双直勾勾看着面前之人，还未开圈就已红了。

看到小丫这副模样，伏波笑：“怎么，许久不见，太想我了？”

何灵泪一就来了，哽咽着：“我早知，帮主必然能击退那群恶贼！”

这话里包了太多绪，有欣喜和骄傲，也有焦虑和懊恼，似乎在恨自己的太少。

伏波看了她心那些纠结，柔声：“想打胜仗，靠的可不止是一个人，也不只是前线的将士。你们这些在后方恪尽职守的人，同样也有一份功劳。”

何灵的泪涌的更急，用力摇了摇：“我只是个会计，又能什么用，还不如岛上那些护士。帮主，若有次，能让我跟在你边吗？”

“不能。”伏波答的极为脆，也严肃了起来，“你在番禺，就该知这一战里陆公起了多大用。若是没有他，海商不可能卖力战，官军也不可能随便兵。银行同样是赤旗帮的基之一，你要的是多学多，打一片天地，有朝一日也能成为我的臂膀。”

何灵被这话震住了，她知自己负重任，却没想到帮主会看得远，对她给予了如此厚望。她就是个青楼里来的小丫，能成为陆俭那样的人吗？

明白着小丫心在想什么，伏波：“你可能还不知，这一战能胜得如此脆，也有阿默的功劳，是她建议制作雷，这才重伤了番的船，替罗陵岛解了大围。还有女营的新兵石昊，她加了敢死队，冒死夜袭，炸坏了敌人旗舰。若是没有她们，还不知要牺牲多少命，耽误多少战事。能不能到，凭的是智慧胆气，而非男女之别，别给自己设限，只要拼了命去即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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