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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三人送至别院外,望着他们骑马远去,贾珍才摇着扇子回到花厅。
一走进去,眼里余光便看到堆放在墙角的渔具,鱼竿鱼篓马扎等物,无疑是冯紫英忘记带走的。
背着手他盯了好一会,仿佛那里有无限美妙之物。
甘草见状,走上前去,拿起鱼篓瞧了瞧,笑着摇头:“只有水草。”
贾珍却紧紧盯着鱼竿:“甘草,你说冯紫英今天来此有何目的?”
甘草放下鱼篓,扯出手帕擦了擦手,又拿到鼻尖闻了闻,见没有鱼腥气才露出一丝满意的表情。
“目的自然是有的。”视线移向笔直的鱼钩,“愿者上钩。”
“你家主子不是很明白他的用意。”贾珍摇摇头,“扶风有消息传来吗?”
“老皇帝有心悸中风之象。”
贾珍扬扬眉:“意料之内情理之中。”
年纪到了耳顺偏偏听什么也不顺耳,每日还保持高强度工作,说的好听些是敬业,说的不好听些是把持权柄不舍得放。
老而不死是为贼,相信即便是亲儿子心底也未尝没有出口成“脏”,咒骂亲爹活的太久。
满朝文武都在等着立新太子。
国不可一日无君。同样,皇帝老了若是没有储君也无法安定民心。
这民不是底层百姓,而是朝中大臣以及大臣背后或支持或依附的势力,遍及各行各业。
哪怕年初杀的人头滚滚,仍少不了暗暗投靠各个皇子的投机者,只不过畏于刀锋,藏的更深更具迷惑性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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