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下来的。
因此薄细的布料在钩环处已经有了些不明显的褶皱,在烛光下格外明显。
娄怀玉盯着那一处看,熄了灯后,又盯着虚空,盯地眼眶发酸,身边的人呼吸终于均匀绵长起来。
娄怀玉便悄悄侧了侧身,解放了一动不动几乎僵直的背部和手臂。
太黑了,娄怀玉是看不到时季昌的,却又好像很轻易能勾勒出他侧面的轮廓。
时季昌的鼻子很挺,下颚线像一条锋利的直线,平时面部表情绷着有些吓人;时季昌的唇峰也明显,胡子不长的时候稍微清秀一点,长了就要凶悍一点;时季昌的眉骨很高,眉毛浓密而眉眼深,因此皱眉的时候,就好像格外不开心。
时季昌的眉骨上还留了一道快好的疤。
时季昌的伤总是好得很快,大腿的枪伤也是,眉头的疤痕也是,因此好似刀枪不入,却怎么又那么容易受伤。
娄怀玉伸了手,轻而准确地落在那道疤上。
他几乎是隔着一层空气般轻柔地摸过去,一路往上,学着时季昌的样子,摸了摸他粗硬的头发,又一路向下,学着时季昌掐他的动作,轻轻掐了一把时季昌的脸。
“还说我,”娄怀玉轻声道,“看起来硬邦邦,脸上肉不也很软吗?”
时季昌睡地很深,没有醒,但呢喃一声。
娄怀玉便立刻把手收回去了。
第二日,果然如时季昌所说,山口一大早来,便匆忙来了一趟,打断了娄怀玉的晨练,叫他用没开好的嗓子唱了一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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