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,也觉得这个弟弟真是古怪,明明喜欢,却偏要别扭地不承认。
后来不久那只猫得病死了,她大哭一场将猫埋在庭院里,林钦禾不知从哪儿听说很快也赶了过来,他搬了个小板凳坐在猫咪坟墓旁,在小土堆前放了几条小鱼干,没哭也没说话,就那样坐了一个下午。
再后来,林钦禾就很少来她家了。
乔以棠想起这件童年趣事,笑了笑,她想了会,没忍住拿出姐姐的姿态对林钦禾语重心长道:
“你为他做了那么多事,供他在我们学校读书,让我在美术社照顾他,给他介绍我爷爷当老师,连参加画展的衣服都给他买好,今天的画怕人抢走也一大早就买了,这么多事,为什么都不和他说呢?”
她相信,在她不知道的地方,林钦禾一定还为那个人做了更多不为人知的事。
林钦禾看着远处正在和人言笑晏晏的人,沉默了一会,语气平静道:
“我只是希望他成为一个优秀而骄傲的人,用平视的目光看着我,不是因为感激或亏欠,也不用回报我分毫。”
乔以棠一怔,她闻言沉默了,难得没有再调侃打趣。
她只是突然觉得,自己谈的那十段恋爱好像突然变得无足轻重。
或许真正的喜欢,就是这样沉默克制地对一个人好,不以这份好作为追求手段,也不因这份好而予取予求。
乔以棠也看向远处的陶溪,那个穿着一身昂贵礼服的漂亮少年正与几个长辈从容自若地交谈着,身上似乎已经褪去了她初次看到他时的阴郁,也完全看不出来他出身于最底层的山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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