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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夏总的面子还真是大，一句不喜欢，我就得把东西收起来。”

顾渊不知道是在调侃自己，还是在调侃夏池雨，然而夏池雨却是直勾勾的看着他。

“我的面子只有在你这里才有，只有你会这么无条件的纵容我，不是吗？”

上辈子的时候也是这样的。

虽然那个时候顾渊的纵容并不像现在这样，毕竟那个时候的顾渊只知道工作，对于夏池雨的认知就是自己要辅助的上司。可是这辈子却完全不一样了。

“也并不是无条件。”顾渊声音轻轻，“我之所以愿意这么做，是因为有所图。”

海风自海平面上吹来，一点一点的都吹进夏池雨的耳朵，能够听的清楚顾渊说的所有话，也能够听见自己心脏的回声。

因为顾渊刚才的那句话产生的共鸣。

顾渊对自己有所图，自己又何尝不是呢？

虽然是这样沉默着对视，夏池雨伸手拉住了顾渊的手腕，好像下一秒就要把自己所有的心情都讲出来。

然而海浪却突然间拍打了过来。

恰巧打在两个人的脚边。

脚下带着冰凉的感觉，夏池雨刚才想要说的话就卡在了喉咙处。

顾渊顺着夏池雨的视线看一下脚下，抬头看着夏池雨，她还在看着海浪退潮的样子开口，“怎么了？”

“没事。”夏池雨突然间清醒了不少，“我刚才就是想问你冷不冷。”

顾渊的眼睛里明显的带上了失望，明明刚才她想说的话不是这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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