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上穿这么多不，你看舅舅都脱了，你也快脱了……”

“你喊什么喊，你娘嫌你是个小婊，你弟弟在他夫那里求学，还要老掏钱，快给老把岔开！”

“啊！疼啊舅舅！”

“真……你和你弟弟不都是靠我来养，舅舅了，会给你钱的……”

……

这痛苦持续了快一年，直到她被母亲嫁给了一个秀才。

原来，更鬼的炼狱还在等着她。

棠利抱着她小声哄：“乖，坏人都死了，他们都死了，再也欺负不了你了。”

并开10

午后，棠家门被轻轻敲响。

敲门的是程志，他大着嗓喊：“棠利，我来看你了，一起去喝酒啊。在吗，你是不是不在家，不在家啊，那哥哥今天先……”

面前门刷啦打开，棠利一脸浅笑看着他：“程志哥。”

他门开的一瞬间，外面州府的官兵就围了过来。

都是同僚。

程志涨红着一张脸。

“你怎么就在家呢……”

棠利：“没事的，程志哥，你们等我一，我要跟我说一声。”

棠宁尚且在被窝里熟睡着，汗的额和绯红的脸颊。

棠利亲了亲她，悄悄的：“，我走了。”

……

棠利被押上来的时候，一直到跪来。

张氏都呆愣的，最后忽然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，大喊冲过去打了他一掌。

“你这个畜生，你舅舅对你多好！你还是人吗！”

她动作太快，没人拦住她。

棠利狠狠挨了一，俊秀的嘴角了鲜血。

“他是对我很好，对，好的很，拿我爹的钱去生意，再回来施舍给我们。”

他直接承认了，着对知府：“大人，没错，人是我杀的。我恨他，他害死了我爹，我一直想让他死。”

陈氏早已哭哭啼啼被拉去，此刻堂上跪着的唯有这母俩。

张氏捧着心哭喊：“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东西，我的命好苦啊，我们‍‎‎­​兄‌‌‎妹‌‍­‎俩命都这么苦啊，这就是个白狼畜生啊！你爹当年是自己掉海淹死的，你舅舅九死一生回来，你们还不待见他，呜呜，大哥，你怎么就死了啊，你把妹妹一并带去吧……”

这妇人吵闹起来，只叫人觉得脑壳疼。

屏风后虽没发话，但是周大人就怕一刻惹恼了王爷。

他叹一气，吩咐：“将张氏拖去，先和张家人押一起。”

“是。”

疯疯癫癫的人没了，堂跪着的就只有那个少年。

背脊的老直。

“棠利，你确定人是你杀的？”

“大人，就是我，你把我抓起来吧。”

恰此时，外面匆匆跑来一个衙役：“大人，外面来了一名女，她说她来投案自首，井里那人是她杀的。”

周大人看着棠利叹了气，招呼那衙役：“带上来。”

“大人，人是我杀的，不要把我带过来！”

“人都没来，你怎么知是你？”周知府一句反问，棠利皱着眉闭了嘴。

棠宁柔柔弱弱的过来然后跪：“小女见过大人。”

知府问她：“你说人是你杀的？”

“是。”

“怎么杀的？”

棠宁说的极为平静：“我十三岁时被他欺辱，后来远嫁了人，我这次回来恰巧被他遇到，他要辱我，我就杀了他。棠利是代我罪，所有事都是我的，还请大人放了他。”

“，明明不是……”

棠利刚开，棠宁就冲他低斥一声：“闭嘴。”

周大人也脆，直接开：“好，既然你说你是凶手，那我问你，你是怎么将凶手肢解的，你一个弱女拿得起砍刀吗？是你弟弟帮你的吧？”

“总之人是我杀的，大人要抓就抓我吧。”

不顾棠利的阻拦，棠宁决绝。

“你以为你一力承担，就能将两个人的罪都抵消吗？棠氏，你们这是犯的杀人罪，不是一般的罪过。”

棠利忽然冷笑：“罪过，什么罪过，他该死。”

周大人忽然附和他：“对，他该死，我们查到他上楼的记录，你猜他最喜去哪里，对，他最喜去青郎馆，他最喜亵玩娈童，那些将将十来岁的男童。”

棠利拳的的，微不可见的颤抖。

棠宁握住他的手，泪哗啦掉来：“大人，求求你别说了，我认，人是我们弟俩杀的，你要抓把我们一起抓去，要斩也将我们一起斩了去。”

棠利红着睛看她：“。”

棠宁被舅舅破了后，没几日就被她母亲发现了异样。

张氏拿着藤条打骂她，说她是个不要脸的娼妇。

晚上张德峰又来时，却将棠宁脱光了送到他面前。

张德峰虽然亵玩女，但是他最喜的却是男娃。

棠利还小时他就一直注意着，可惜棠利常年在学堂不回来，他一直没抓住机会。

晚上，他过棠宁，摸着她的有一没一的。

棠宁已经被他昏过去。

迷迷糊糊听到张氏的声音，第一次和她哥哥吵了起来。

“棠利明儿就回来……”

“我的好妹妹……我就要这一次……”

“……他以后要去赶考的……不行……”

“那我就摸摸他……摸一摸总行了吧……”

……

棠宁忍着颤抖，生怕被贴她的人觉异样。

弟弟回来后，她想找机会告知弟弟，结果被张氏看异样，直接将她拖到柴房关了起来，嘴里也堵的严严实实。

棠利没想到母亲那么绝，她给弟弟的饭里了迷药。

她挣扎着，一直到听见堂屋传来弟弟的惨叫声。

她怪自己太懦弱，恨母亲如此作为，恨张德峰禽兽不如。

弟弟自此没了学习的心思，很快学堂也不去了。

棠宁嫁的时候，棠利攥着她的手。

他哀求她：“不要走。”

并开（完）

可张氏像赶驴一样，拽走棠宁，将她了车里。

这一别就是三年，那晚，她一路披星月回来。

也许早已没了理观，和弟弟上了床。

母亲没一会儿就了家门，她和棠利相对讽刺一笑。

她这是又去娘家了。

结果就是那晚，张德峰半夜回来摸去棠家，一屋发现弟俩竟然光溜溜的叠一起。

他心大起，还没有同时玩过这两个。

棠宁惊惧之直接了棠利放在床的佩刀，一刀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