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钟黎宁来找福顺,程泊舟吩咐汉阳府衙的守卫不必拦她,于钟黎宁路进了堂。
进来这路钟黎宁看了圈,还没找到福顺的踪影,忍不住默默叹气,不过转瞬又打起神,与正在堂里核对账目的程泊舟说起山匪窝的事。
结果程泊舟听完的第句话居然问她为什么不来叫他起去,钟黎宁愣了,解释说自己只狐比较方便。
“抱歉,”程泊舟低头叹了气,“你上次说叫起去,还以为……你这样太危险了,万山匪穷凶极恶,将你抓住怎么办,以后千万莫要再这样了。”
钟黎宁刚想反驳,又觉得他片好心,便没再说话。程泊舟思索阵,与钟黎宁商定了步计划。
钟黎宁临走前惯例问他有没有听到福顺的消息,本没抱什么希望,没想到程泊舟居然笑起来,告诉她福顺前几日有事离开了汉阳府,现就快回来了,概他们次见面的时候,她就能见到福顺了。
钟黎宁眼睛睁,喜得要叫起来,与程泊舟道别后,蹦蹦跑了堂。程泊舟看着她的影渐渐远离,脸上的笑容也慢慢淡去,轻揉了额头,叹了气,接着埋首进繁杂的账目之中。
到了与程泊舟定好的日子,钟黎宁难得起了个早,换上漂亮的衣裙,上了福顺之前给她买的小狐狸发簪,对着镜子又练了两遍表和台词,昂首阔步门了。
刚门,钟黎宁就看见辆装满了箱子的马车排队停在巷子里。程泊舟头方巾,朴素青袍,作副书生打扮,白玉扇坠都换成紫檀木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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