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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请问一下，这些东西是谁买的？”程瑶问道。

美团小哥看了看单子，说道：“抱歉，这单是匿名的，我也不知道是谁的，上面也没有电话号码。”

程瑶几人对视一眼，从门口接过零食，一起翻看起来。

这人也不知道是谁，弄得挺细心的。

给方启买的零食全是无盐高热量的产品。

比如说这罐牛肉干，还是宠物专用的牛肉干，光一罐就要六七十块钱。

除了牛肉干外，袋子里还有磨牙棒、磨牙饼干，宠物玩具等各种各样的小玩意，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加起来，估计也要四五百块。

到底是哪个粉丝这么大方给豆豆送的小礼物，还有他怎么知道我们住在这里？

程瑶非常疑惑，想想后还是把东西给收好了。

“瑶瑶，苏苏，这是好事啊，你们知道吗，有粉丝匿名送礼了。我们的事业已经跨出了第一步了。”谢婷婷说道：“这绝逼是真爱粉，要不然也不会花下这么大的血本？”

“嗯。”

“也不知道是谁。”

程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纠结下去。毕竟她是有钱人家的孩子，每个月零花钱就有几万，所以有人花了个几百块钱讨好方启，在她看来也就是这么一回事。

而苏晴的内心却极为震撼。

直播才刚刚开始，方启的粉丝就这么能花钱，她不知道以后几人能够发展到什么样的程度。她能否借助直播让自己的人生起飞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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