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了。

陆靳北手抬了，不小心碰到少年睡衣细瘦腰，呼突然有些不稳，把视线挪开，耐着，“先回答问题，再把信息素给。”

“才过去半个月，自己事，怎么会不记得？”

“不知、不知在问什么……”凌焕开始忽冷忽，意识混纠缠在一起，跟着也想费劲儿去找正确答案，本没有任何和号舰相关记忆，怎么找都找不来，最后只能闷声，“……不。”

陆靳北皱眉，“不？”

凌焕现在状态不可能说假话，凌焕唯一被抓住活，肯定号舰上异端，为什么现在什么都回答不上来？

“回答完了。”手上力把男人衣领都攥成一团，凌焕像横冲直撞羊羔一样猛把男人去，把脸贴在膛衣服上，小声促，“快一。”

陆靳北有些狼狈单手撑着半躺在床上，被空气无助又勾人小柑橘气息碰了，咬牙把刚才收起来信息素重新释放来。

肩窝上被少年尖尖磕着，不同于白天清冷又疏离嗓音，带着意尾音上扬，贴着耳边轻声，“上好香，到底什么味？”

凌焕琢磨着到底什么酒？要买回去多喝几天喝腻了，次应该就不会对味起反应了。

陆靳北闭了。

在帝国只有在确定求对象时才会问样问题。

如果被问一方对其没有好，不回答就表示委婉拒绝。

凌焕已经问两遍了。

上一次在审判厅当着众人面，以为勾浅凌焕在挑衅帝国权威，甚至还声声说喜。

前两天因为记忆太过模糊而曾经被误认为一个梦吻，突然浮现在脑海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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