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也好，谁让从小就喜。

“觉得父母，”容屿斟酌，“事儿得有问题。”

“哎呀，人事哪儿么简单呀……不过，倒觉得，家况，彼此冷静一也好。”容妈妈斜一，“以为些年爸一年到不见人影，自己带着，就很容易吗？手上拿什么东西，充公！”

早料到妈有一招。

容屿嘴角微动，手提着两个塑料袋，将其一个放到妈妈面前。

——里面装满零，连圣诞小麋鹿都买了两个：“一模一样。”

容妈妈满意极了：“去吧。”

容屿被妈妈少女心逗乐，拖着零袋和茸茸尾，正打算上楼。

一秒，又听见嗅觉锐记者母亲，故作不经意问：“对了，听说次倪倪跟父母吵架——因为一个老师？”

——

倪歌裹着浴袍坐在浴室里，发滴滴答答往渗。

浴室很和，待得久了，有些混沌，思考速度也变得迟缓。

想不明白……

半个小时之前，为什么要拒绝妈妈。

容阿姨隔着一扇门，问：“倪倪，洗完澡了吗？妈妈过来了，要不要去见见？”

然后撒谎了。

说：“对不起，阿姨，还没有洗完澡……而且，暂时也不想回家。”

不知为什么，可就觉得……

虽然间浴室空间很小。

里更安全。

倪歌垂着神，一刻，听到玻璃门“笃笃笃”声闷响。

“倪歌。”容屿在门外叫，“回来了，开一门。”

倪歌连忙起，小心拉开一条。

浴室汽蜂拥而，一整只缩在门上，睛漉漉，一截白皙小在浴袍外面，看起来乎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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