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葛如沫随意地问了一些问题,邻居木大婶见都是很平常的一些问题,整个人果然放松下来了。
“窦寡妇是生前是否是个爱吃咸菜的人?”葛如沫在问了几个起居的问题后,顺势问道。
“咸菜?不,她不爱吃,不过她儿子窦真倒是挺爱吃咸菜的。”说起这个,木大婶忍不住发起牢骚,“说起这事,出事前两天,窦寡妇找我借口小缸,说她儿子这几天嘴巴淡,想吃点新鲜的咸菜,她家里的缸都装满了东西,腾不出来,和我借口小缸来使两天。”
葛如沫一听,马上追问,“那口缸还回来了吗?”
“就是没有啊,再说还回来,我们也不敢用了。”
胖大婶发着牢骚,“这事和我家那口子说,他也是直接说不要了,人都死了,拿回来也是死人用过的东西,不吉利。可那口缸我自己也才用过一回,当初买时花了六十几个钱,那天要是不借她就好了。”
问到自己想要的信息,葛如沫并没有因此结束,而是又问了几个问题后,才和木大婶辞别,走前给了她一个六十大钱的红封。
花了两百钱打发走了热心的花大婶后,葛如沫打道回府。
很显然,窦真在她娘死前食用了咸菜这一点上说谎了,为什么他要隐瞒?还是他知道些什么?这点很可疑。那只从木大娘家借去的咸菜缸子是关键。
树欲静而风不止。
接下来,果然不出所料,死的两个人只是一个开局,关于安宫牛黄丸的流开始蔓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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