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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凌的厉声呵斥,让马邦文的身子又是一震,明显感到了压力,张口想要辩解几句,却又被封堵了回去:“还有,你只是在常平仓官粮上打了主意,别处府衙财税就没有想法侵夺?你以为本官真就不会再作细查了吗?”
这一句话真成了压垮对方的最后一根稻草,让马邦文的身子一软,却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。不光是他,公堂内外那些府衙官吏们,也一个个面有惧色,想要求情,却又没这个胆子。
是的,他们既然连常平仓里的粮食都敢打主意,那府库的存银,每年的税收什么的,又怎可能不雁过拔毛呢?只是这些事情他们做得更为隐秘,而李凌又没有仔细查察之意,才一直没被曝光。
而只消扫过这些人的神色变化,李凌心里也有了答案,心中更感烦闷,应州的贪渎之事远比想象的更为严重,甚至可以说到了病入膏肓的程度,只有那些无权无势无靠山的小吏,才被蒙在鼓里,然后因为偶然知晓而被灭口!
甚至可以这么说,其实宣槐、赵光、钱海三人之死并非被胡义或马邦文所害,而是被整个衙门上下同谋害死。而当这一切即将揭开时,就是李凌都不禁要掂量后果,感到为难了。
正如马邦文所说,应州穷困,百姓艰难,但每年的税赋却从未少了。要是让百姓们知道自己上缴的钱粮有半数入了这些贪官污吏的私囊,后果将是难以想象的。所谓的投鼠忌器,就是这么个道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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