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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佳冷眼看着周明在骂人，她心里一点波澜都没有。

在确定薄黎琛真的有可能出轨的时候，她好像比想象中的冷静。

冷静的她自己都觉得诧异。

“我不是……”李婉琪低声辩解。

“你不是什么？”周明冷斥道，“你没有在厕所造谣吗？”

他希望能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。

不然，他觉得自己的脸都没地方放了。

当初是他让李婉琪去求姚佳给她一条生路的，现在如果因为李婉琪自己作死。

让他也在姚佳面前丢了脸。

他真的会让李婉琪在北城混不下去。

他问完后，李婉琪的答案只有沉默。

“你真的做了？”

李婉琪听到周明冷冷的声音，抖了下身子，“周总，我知道错了。”

“我只是一时糊涂，我给佳佳姐道歉。”

说着，她转身对着姚佳鞠躬，“佳佳姐，对不起，我知道错了。”

“我接受你的道歉。”

李婉琪心里一喜，“真的？那……”

“但是我不会原谅你。”姚佳说完后半部分的话。

李婉琪的笑容僵在脸上，“我都道歉了。”

“你做错事，道歉不是应该的吗?”姚佳冷静说道，“原不原谅我说了算。”

姚佳又转向周明，说道，“至于公司怎么处理这个人，我很期待。”

她这个样子明显就是逼着周明立刻表态了。

周明也没办法了。

他前后已经给了李婉琪好几次机会了，可每次都会被她搞砸了。

这次，还直接在姚佳前面作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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