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们总有很多第次结。

好像这些第次也很容易给人留很深刻印象。比如第次吃到什么东西，第次见到谁，再或者初恋，乃至初夜。

自觉从来没有这些奇怪毛病华礼，最近好像也变得矫起来了。不知道原因，就觉得从前不会太注意些东西变得很敏感，事后还要在心里不断琢磨。

甚至包括以前沈季总把做好第块青团给自己，两细手指着沈母包在青团外滑溜溜纸，转过身来笑眯眯看着华礼。而上次沈季竟然把青团喂给了来家里送东西王婶家小儿子。

尽只有十岁。

“你怎么给了？” 华礼两个胳膊上袖子挽起来，满手还带着面粉就跑到沈季身边去问。

“啊，” 沈季眨眨眼睛，“妈妈说要把好东西留给客人。”

合着之前因为把我当客人了？

华礼心里不满，但在小孩子面前又不知道怎么跟与半个小孩儿无异沈季表达，只能凑到沈季旁边小声哼哼唧唧，“你以前都给我了。”

“好，” 沈季回身又拎起了个软糯糯青团，把手凑到华礼跟前，表明朗，“给！”

“你把第个给了。” 华礼也不接过来，就这么梗着脖子，样子看起来更像在无理取闹女朋友了。

“有区别嘛，” 沈季歪歪脑袋，“妈妈说客人。”

华礼不饶人追着，“我呢？”

“嗯，” 沈季好像被问哽住了，而后耳朵红红小声道，“你我媳妇呀……”

就像白河镇天气样多变，华礼又开心起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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