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，只他最近不知怎么的，整个人都清瘦了，面上都有些病容了。

“清哥。”玉黎唤了他声，面上带着容，“日怎么有空来我处坐坐？碧笙，上茶。”

玉清朝他了：“闲来无事，听阿澈说你正埋头苦读，便来瞧瞧你。怎么，在背？”说着伸手拾起桌上的书本，见那本书还自己送与他的，意了几分，道，“不知我的书对你理解有无裨益？”

玉黎了头，目光着感激：“自然有，不少地方我上课时未听懂的，咀嚼清哥的评注，倒也似懂非懂了。”说着，和玉清起起来。

玉清将书放回原处，欣慰道：“有益处便。”

不过说到这里，玉黎也想起来，其实考进国监之后儒家的些经典经书还要用的，玉清却将们给了自己，也不知他自己怎么解决的。便道：“对了，清哥，我先前无知，不知考进国监之后仍需要用到这些书的，所以就收了你的书，你……你自己不又重新买了？”

玉清并不在意，说道：“你不必介怀，反正书都要遍遍的读，我再买本新的，重读遍，倒有新的收获了。”

玉黎知道他如此说，不过在安慰自己罢了，因此忍不住道：“其实清哥，你本不必如此……”

玉清看向他，眼带着些复杂，唇角的容亦有些悲伤起来：“我能为你的，只有这些……难不成，你连这些小事都不让我吗？”

萧谨言诋毁黎儿，可他发现自己什么都不了……那时，他才发现自己为官宦弟，但还太过弱小，根本保护不了自己心上之人，什么都不能为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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