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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不是。”杨玉翻了个白眼，“怎么和我娘似的。再说有无，你自己不晓得吗？欸？不对啊，大哥你怎么晓得怀孕了会吃不下去？”

“听你说的。”

杨玉吐吐舌头，也对，她是医生，总是对人碎碎念。秦谢舟耳闻目染，也该晓得。

“我便想让妊妇协助呢！”

秦谢舟立马清楚过来：“周疏狂？”

“伶俐。”杨玉嘴角翘起来，眼神里盛满了滑头的笑意，“周夫人说，她也想来协助。她大着肚子，我牵强同意，让她来转两次当消遣便是。只是她现在出门，那场面，你想想……”

当清一色的绣春刀，飞鱼服察觉在街口时，包管周遭一里，都是生人勿近了。

杨玉扒拉着手指道：“现在京城中夫人姑娘们最盛行的事儿，便是来我这里协助了。我了解再去水月庵一趟，再挑选一批人出来；而后我还想着……”

她说起这些的时候，神采飞腾，眼睛都在发光。

秦谢舟想，不说这些举动对他的意图，纯真能让杨玉如此畅意，他便觉得很值。

吃过饭，杨玉说要出门去书肆看看。

既然给上千人扫盲，那最女人有教材。

“我去看看都有那些发蒙的书，不可能我希望自己编一本。”杨玉道。

这里的教诲都是贵族氏的一对一大约一对几，她才是上过大班课，受过通识教诲的社会主义接棒人，因此她更有讲话权。

没想到到达这里，除了杨医生以外，还成了杨老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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