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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病急乱投医会受骗得很惨。”周疏狂继续道,“我报告你,卫家绝对别有目的。我再报告你一件事儿,卫夫人昨日曲折派人去探求一位仵作,今日那仵作便死了,你说是不是很有好处?”
秦谢舟的眉头紧紧皱起,半晌没说话。
“别问我这都是什麽好处,我不晓得,我只是把我调查到的事儿都来报告你。杨玉病的事儿,说未必也是卫家做的动作。”周疏狂关于朝中争斗得心应手,因此很容易阴谋论。
秦谢舟却是亲眼见到卫夫人如何掏心掏肺对杨玉,并没有质疑她和卫淮。
周疏狂所说的这些事儿,也不见得便是他诋毁。
因此这一切,为什麽?
周密想想的确有疑点,吴防寒说,范夫人提起过这高人,是很近他问起才提……而范夫人和卫夫人,年轻时候便是手帕交。
这个证人找的,便耐人寻味了。
周疏狂见他如此所思神志,站站起来道:“你赶紧把这件事儿给我处理好了,你如果护卫不太好杨玉,我便得脱手了。”
秦谢舟晓得他想来狂妄,也懒得和他计较,让人送了他出门,自己在书房苦苦思索。
如果说卫夫人是有意骗他,那她如此做的目的是什麽?
秦谢舟拿起笔在纸上写下第一个环节词——迁坟,然后在上头画了个圈。
周疏狂还说死去的仵作,秦谢舟又写下“仵作”两个字。
他扔了笔,头靠在椅子上,脑海中表现出了杨玉近乎诡异的病症,她的欲言又止,她的忸怩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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