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喃喃自语：“怎么办呢，听皇上也同意了，你都可以，为什么不可以？”她往前走了两步，脚块石头被踢山崖，山崖太高，半晌听不进落声。

忽然，她眼睛亮：“都是韩家女儿，你可以当然也可以。”

罢手用力，将韩清澜推了山崖！

颗老松在崖边盘踞了多年，系半在崖顶扎进土里，半裸露在垂直的崖面，像只插进山石的手。韩清澜求欲使然，竟然爆发了平未有的力气，抓住条树，脚蹬着起伏的石头，勉挂在了崖上。

她还不想死，她还想向父亲证明清白，还想见弟弟，韩清澜仰望头顶的韩清茹，无声祈求。然而韩清茹蹲身，却只是拭鞋面的泥土。

“清茹妹妹，你怎么到这里来了？”

韩清澜听到崖顶传来个熟悉的声音，正是她曾经的未婚夫杜衡，当用力呼喊：“救命！救命！”然而她的嗓子终归没复原，声音很快消散在风里。

杜衡愣了瞬，疑惑：“好像听到有人喊救命？”着便往崖边去。

韩清茹向杜衡迎上去，和杜衡隔着臂的距离时突然“哎哟”声，身子歪倒去，杜衡本能扶住她。这是心心念念的姑娘，手便满脸通红，不知所措，早忘了方才要的事。

挂在崖上的韩清澜，手上终于脱力，在杜衡对韩清茹的连声关切里，直直坠山崖。

韩家七八年前因桩不大不的案子被革了爵位，但朝廷只没收了宅邸，除此以外的其家产都悉数保留了来，颇有些雷声大雨。此后韩老夫人不愿在京城看人冷，便跟着贬官的大儿子居于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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