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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落下,只见她空着的那只手朝下旋了旋,一道寒光闪过后便见肆寒已被她握在掌心。
她将肆寒对着炎桦,凑近了他的眼睛,只有一寸之距。整间屋内此时犹如冰窖一般,只有钻心刺骨的寒意,和炎桦急促的气息。
他瞳孔微张,眉头紧锁,想要抵抗却又无法动弹,只得鼓足了气势斥道:“随意,你敢!”
随意闻言扯了扯嘴角,“虚张声势这招素来是弱者用的。”
言罢,旋即又将肆寒凑前了几分,仿佛只要手臂再轻颤一下,便能毁了他的双目。
恐惧与惊慌迅速笼罩着炎桦,他小心翼翼的咽了口唾沫,却仍不肯服软。
随意抬眸欣赏着他此时的表情,嗤笑一声,“你的倨傲顽劣,迟早有一天会害了你。”
言语间,她松开了双手,就在炎桦松了口气正准备反击时,忽觉右手传来剧烈的疼痛,垂眸望去,只见肆寒已然割断了他的筋脉。
炎桦不可置信地瞪着随意,嗔怒道:“随意,你!”
他的怒气却只换来了随意轻描淡写的一句,“方才你就是那只手出的招,削了我的头发。”
她抹唇笑了起来,带着几分恶劣,“作甚这般看我?你的手不过三两日便能恢复。怎么,不服气?”
“去找你的天君爹爹告状啊。不过可得在三日之内,不然你的手好了,就没证据了。”
霎时,屋内的冰霜撤去,又恢复了原本的模样。随意推开门朝外走去,只是脸上早已失了适才的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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